凌晨四点。
李天亮睁开了眼睛。
“该去黑市了，买点东西，不然小世界里面光秃秃的也没有个活物，看着倒是乏味。”
李天亮起床穿衣服，推开了门。
“李天亮，怎么起这么早？现在已经挖了米多了，早上之前肯定能挖到十米，嘿嘿，到时候票你可别耍赖！”
小李正依靠着土堆打瞌睡，还以为李天亮是过来查看进度的呢，连忙说道。
“放心，你也记得你的赌注，没事不用过来了，我出去外面跑跑步锻炼身体。”
李天亮念动力一看，挖到哪里就了然于胸了。
他摆摆手，让小李继续监工，他就出门了。
“傻柱，挖快点，这一夜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偷偷歇了五分钟？”小李面露憎恨之色，急切催促傻柱道。
“你这周扒皮！我砍死你，砍死你！”傻柱在坑里嘴里边骂边挖，气急败坏！
黑市。
夜色昏暗，虽然是凌晨四点，但黑市里面已经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了。
有些农户夜里十二点出发，凌晨两三点到了京城就来摆地摊了，其他想让自己的货物交换一些粮食回去或者卖个好价钱好买点粗粮回家，这样家里口粮又能坚持一段时间。
李天亮走走停停，他两边都是摊贩。
终于。
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
“老丈，你这群鸡仔怎么卖？”李天亮开口问道。
“后生，我这是鸭崽子，不是鸡崽。”一名瘦骨嶙峋，脸色蜡黄看着六十岁的老人看了一眼李天亮解释道。
“额...那你这鸭子怎么卖的？”李天亮面露尴尬之色。
小鸡和小鸭刚破壳而出，看着都差不多，不是知道的还真就认不出来。
“一只鸭崽子两毛钱，如果是鸡仔就是一毛五，老头子我这没有鸡，只有鸭仔，你看看要几个？”老丈面露期待之色，他想多卖几只，好多换二两粮食。
“你这一共有多少，总共多少钱？”
李天亮大概扫了一眼自己脚下的笼子，大概有十几只鸭崽子活蹦乱跳，嘴里乱叫吵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