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想不起用什么称呼好。尽管认识了几天,但也只是照面,谈不上熟悉。称丘水依吧,太热络了;称丘师妹吧,那是专属于昌豨的;称丘小姐吧,自己毕竟是她的上司。
"丘一一丘女侠,你没事吧?"
丘水依摇了下头。
"吕公主现好吗?"
"她没事。"
"她在哪?"
"在里面睡。"
"睡?睡着?外面这么闹,她睡着?"
"吃了药了。"
"药?蒙汗药?"
丘水依又点点头。
丘水依好像还没从得知噩耗的悲痛中走出来,回答极简洁,不肯多吐一个字。好在从她嘴里确知:吕琦玲是安全的。
这让他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他本想先去看看吕琦玲。可转念想,她一个末出嫁的小姑娘,现躺着,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现去看,不合适吧。
"那你看,你们怎么办才好?"孟达轻声征询道。
丘水依咬着牙,沉思了会,不久眼里噙着泪,摇着头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不知道。"
孟达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他背负起双手,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思考着如何帮这些女人解决好出路。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好注意。
他兴奋地叫住了正在旁收集屋子的那个修长的黑衣女子:"喂,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叫丘女侠姐的。"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活,扑闪着一对大眼睛:"嗯,是的,她是我姐,我是她爹的养女。我叫丘水秀。"
孟达对这个率性豁达的美女产生了好感。他指着其余几个黑衣女子问她:"那她们呢?"
丘水秀似乎对他很信任了,没半点藏着掖着:"她们都是我姐的侍婢,是干爹派来保护姐的。"
"你们几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