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你信我…”
朱贤爀到最后也懒得劝了。
这老头劝不住了,嘴上说不吃了,烤鱼又放嘴里了,又随手抓了个大鸭腿握在手里。
三人来到了雅座。
落座。
“皇爷爷此次来是为了赈灾?”
朱贤爀问道。
“体察民情,体察民情,赈灾是你们地方上的事儿,皇上哪能忙的过来!”
老朱咳嗽一声,云奇公公立马接话。
朱贤爀巡声望去,老朱这哪是战术咳嗽,是真被一只手枪鸡腿给噎着了。
朱贤爀赶紧亲自去拿一次性杯子连接两个饮料过来。
老朱一饮而尽,随后又是一杯,才将嗓子眼卡住的鸡腿肉给顺下去。
“你说都是鸡,怎么味道我吃着和皇宫的鸡他就差这么多呢?”
“回头我安排人把方子送到御膳房去,给皇爷爷品鉴个够!”
老朱满意的嗯嗯,突然想起刚喝水的杯子。
“还有这杯子,什么做的??”
老朱用过青铜的酒杯,
用过玉的夜光杯,琉璃盏,
金器银碗象牙筷的更是不在少数,
甚至连番邦进贡的玻璃杯都用过。
还和文人雅士聚会用过竹杯木碗,
可是眼前的杯子,自认看尽天下万物的自己居然一时叫不上来名字…
只觉得软踏踏的,但是又有弹性…
“回皇爷爷,这是纸杯,不值钱的东西,都是一次性的,总完扔了就行!”
“纸杯???”
老朱再次怀疑人生了!
活了这大半辈子,听过纸包不住火,自然也理解纸包不住水,可是自己孙子居然专门弄一些违反常规认知的东西。
好多疑问环绕在老朱的脑海。
这大冬天的,为啥这房间里能这么暖和,
他建的房子看不到砖也就罢了,为了连一根木头都看不到,难道不会塌房吗?
还有那玻璃,番邦进贡的时候,顶多也就是些器皿,工艺品小玩意儿,为啥这里能弄这么大块儿做窗户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