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乃菲见状，却立马就不淡定了。
“那个，小川哥，我觉得窈窕淑女那边给的报价还行啊，咱们拒绝的会不会太仓促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对任何一个老板而言，都是触及逆鳞的言辞。
张小川立马撂下脸，反问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乃菲连忙陪笑道：“我只是觉得，窈窕淑女怎么说也是相关领域的头部公司，你可以先吊着他们，这样的话，咱们也能有点回旋的余地。做生意嘛，话说的太死也不好。”
“说完了么？”
“嗯！”
刘乃菲点了点头。
她觉得自己作为印象娱乐的头牌主播，也是公司里目前唯一一个主播，她完全有理由，也有资格跟老板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
张小川却是冷哼一声：“说的挺好，下次别说了。”
“噗！”
杨咪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刘乃菲又羞又尬，却又不敢反驳，只好满腔怨恨地瞪了一眼杨咪。
张小川满不在乎地接着说道：
“现在是网络时代，谁掌握流量，谁就有话语权，就能在商务谈判中占据主导，我可不管对面的公司有多大规模，想跟印象娱乐合作，就必须满足我们的条件！什么狗屁的回旋余地，说白了，就是对自己实力的不自信！”
说完。
张小川又转而看向杨咪，问：“现在几点？”
“九点五十。”
张小川微微点头，笑道：“放心！窈窕淑女只是前奏，正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果然！
没过三五分钟，张小川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大大小小的公司，各式各样的产品带货合约，如同决堤洪水一般汹涌而来，根本挡都挡不住！
张小川并没有急于签订合同，而是让杨咪将各家公司的报价汇总起来，从中筛选出最优方案，再逐一给对方发去回复，签订合约。
…………
另一边。
窈窕淑女公司大楼。
销售经理陈文静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
“王总监，印象娱乐那边，好像对我们的报价不是很满意呢！”
王成业用手抹了一把油光锃亮的大背头，问：“哦？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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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更得少，很抱歉，今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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