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这是?就这点战斗力?你俩丢人啊!”
贾东风深感无聊,骂着街走了。
......
前院,冤家路窄。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摆弄好些盆花草,一盆盆要么花团锦簇,要么绿意盎然,伺候得很漂亮。
“东风,又要来告状啊?”
阎埠贵见贾东风头发湿的,顿时就笑了。
他俩儿子从小就欺负贾东风,贾东风一吃亏就跑来哭诉,让他给主持公道。
他觉得这小子傻,老师怎么了?老师不是人吗?老师不向着儿子还能向着外人?
每次他都拉偏仗,反正没爹妈的孩子没人做主,吃亏活该。
“嘀嘀嘀!嘀嘀嘀!儿子欺负完爹欺负,宿主是否选择报复?
是:你损我比你还损,奖励窜稀符五张,每张时效一小时,被施加者将窜稀不止。
否:老实人一生平安,奖励五毛现金。”
“报复。”
贾东风选择完,空间字幕上多了一行字,显示窜稀符。
贾东风收回视线,一脸责怪,“瞧您说的,我和解成解放好着呢,告什么状啊!
我看你这花不错啊。”
矮墩子上摆着一盆吊兰,细腰高盆,绿意垂落,雅致生趣。
这才上秋,新花箭就抽出来老长,一簇簇绿油油地低垂着,上面点缀着小白花,非常清新养眼。
“那是!这是我最好的一盆,有心血在里面呢。”
阎埠贵很得意,这不要钱的爱好,被他搞到了极致,外面花摊上都没这么好的。
“嗯。”
贾东风越看越喜欢,家里太素净,要是把这摆进去,肯定生趣盎然。
“系统,我要调狗离山,赏我三大爷一张窜稀符,试试威力!看.....”
“咕噜噜!噜噜!!”
还没等他想完,阎埠贵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噗!”
一声大响从阎埠贵身后传来。
两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错愕地低头,黄汤顺着腿钻进鞋里。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鞋竟然满了,开始往外溢出。
“啊!!!”
贾东风极速后退三步,捂着鼻子大叫道:“我说三大爷啊!你得绝症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你咒我!什么绝?哎呀!!!”
阎埠贵菊花炸裂,一股股暖流在腿上爬,他顾不上回怼,赶紧一路画圈,朝着院外公厕跑去。
中院,几个老太太正在闲聊天。
“东风,你这盆吊兰真好啊,和我家的有一比了!”
三大妈被老伴熏陶过,一看这花就惦记上了,得给弄到手,凑成一对摆门口更好看。
贾东风直乐,眼神不咋地啊,这就是你家的,能不像吗?
“三大妈啊,赶紧去给前院收拾收拾吧,三大爷拉了满院子啊!”
“哈哈哈哈,东风,你三大爷是狗啊,还拉满院子?”
贾张氏哈哈大笑,她早看不惯三大妈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可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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