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张地宫图,在我重生后却不翼而飞了,不然的话,可以来个先下手为强。
可现在只能眼睁着看那帮坏蛋胡作非为,大事不妙哇!
我敏锐揣摸到,如果地宫真在屯子古墓里,里面肯定有不少稀世珍宝,那都是文物,国家保护,可不能任由那些不走正道的摸金校尉盗走,卖给文物贩子。
意识到这一点,我欠嘴欠舌提醒:“上午我遇着县文管所宋所长,这事呀,应该请他来看看!”
“管它呢,愿谁看谁看!他娘的,今天本来就气个半死,屯里又出这档子烂事,真叫人窝火!”板牙对我提示根本就不加理会,扳个大驴脸,怒气没消地念叨。
看出他变了个人似的,一直极其不高兴,我出于铁哥们情分,关心地问:“哥们,咋的了这是,谁还气你了?”
可板牙愁肠百结的,闷哧闷哧不吭声,扔下我们几个,自顾自回东屋了。
人回屋了,门随即被咣当一声,重重关上。
据我多年对他了解,这小子有重大弱点,一是见酒没命,二是憋不住事。
这个样儿,表现实在太反常,应该和酒没关。
那还有啥事,能比家里祖坟差点被刨还严重,叫他窝了一肚子火?
丫丫和苏小雅见板牙那副德性,知趣地回西屋了。
苏小雅冰雪聪明,关屋门前,向我哎了一小声。
我循声瞅,就看她嫩圆脸溢着关切,朝我向东屋努了努嘴。
嘴唇红润,唇角微挑,要是亲一口,一定感觉像衔枚鲜樱桃,好稀罕人!
懂她意思,是在提醒我去安抚一下铁哥们。
男人一般要面子,对女人不方便说,男人倒好唠扯,也容易发泄。
会意之下,我快走几步,打开东屋门,刺溜钻进去。
往炕上一看,就见板牙正死不丁地躺着,眼睛瞪大大的,好象往出喷火。
和板牙交往这么多年,好的穿一条裤子,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气恼又心事重重。
我笑嘻嘻凑过去,和他抢一个枕头躺下,故意打趣:“喂,哥们,咋的,失恋了?!”
板牙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一拱身子,转了过去,留给我一个带着汗臭的虎背熊腰。
好兄弟就要同苦同乐,看他这回真憋气到顶点了,对我都来个不理不睬,心里立马更为他担心。
说话又不搭理我,记起他咯吱窝是痒痒肉来着,就伸爪子去一顿咯吱。
没见啥效果,反倒叫他大身板子一甩巴,胳膊肘子往后顶,把我咯生疼,连小身子都磕得快抛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坐身边磨叽:“咱哥俩不说暗话,你这个样,是不是因为娘们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