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遇到事不小哇!
判断着可能的突发情况,我惊疑地问:“咋的,家里进贼了?”
“不……不是,我……我爸……”苏小雅断断续续喘几口气,才惊魂未定答道。
“你爸!他咋的了?”我想起她爸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天天动弹不了,心情糟糕透顶,总喝大酒,难道身体糟烂,喝死过去了?
“我爸,他……他……”面对我担心追问,苏小雅气喘得匀些,可说话还接不上溜,看来确实被吓得不轻。
我按话判断,一定是她爸出事了,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呀!
拿手机照亮,迈腿就往隔壁她家奔。
“不用你去,快回来!”见状,苏小雅急的跺脚直喊。
她一个柔弱女孩子,外边求着学,家里守个半死不活的残废老爸,委实不容易。
姑且不论我以前单相思过她几天,就光邻邻居居的,出于人道,咱也不能见死不救!
出于助人为乐的善意,同时对苏小雅贼心不死,表现机会来了,我小飞毛腿蹭蹭的。
苏小雅阻止不了,只好跌跌撞撞跟过来。
飞快跑到她家,一看门开着。
一定是苏小雅太惊慌,没顾的上关门。
蹿进屋子,借着手机微弱荧光,能瞅见家里摆设简单破旧,比板牙家都寒酸。
多的是,满屋酒气,还带着股怪怪的腥骚味。
蹽进里屋,小荧光灯昏黄,里面只有一张大炕,强烈酒味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救人要紧,我火速奔到炕边。
只见挨炕歪靠个半新不旧的轮椅,把手都掉了半截。
炕上,一个中年男人,浑身熏人酒气,瞪双赤红眼睛,眼神迷离陶醉。
脸上挂着要吃人的狞笑,正不傻不奸地盯我。
上身穿件脏兮兮的漏眼子破背心,像是多少年没洗过。
下身只剩两截快到腿根的大腿棒子,像是齐齐割断,下边露出长好的肉茬。
可以想象的到,以前遇过看不下眼的惨祸……
我立马想到,这人肯定就是板牙说的邻居苏叔,也就是苏小雅那个残疾老爸了,人不好好的嘛,也没事呀?
纳闷细瞅,哎呀妈呀,真叫我发现情况了!
原来,他居然光着身子,不该露的东西也露着……
深更半夜的,和亲生闺女住一个炕,这样子哪成体统?
正发着懵,苏小雅已经惊慌跟进来,怯怯不敢靠前,声音发抖着小声说:“牛哥,你快走吧!我爸喝多了,刚才我睡着呢,他突然……哎,差点没吓死我!”
啊,啥爸呀,简直就是大酒鬼大流氓,竟然趁喝多了,对自己女儿做禽兽不如的事!
“你个老畜生,真欠揍!”气得我破口大骂,两眼直喷火,手抡起来就要搧他。
可苏叔根本当我不存在,目光迟钝而迷乱垂着,身子还挑战地拱动几下,好像一切都心安理得。
我越瞅越气,大巴掌照那张不知羞耻的老脸,猛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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