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为敌的,大多还是雄性人类,拿男的当练功和施展对象才对。
就拿大背头来说吧,如果他继续骚扰苏小雅,我趁着当保镖,抽冷子照他下边死穴点一下子,不点死也点废他,叫他没能力再拈花惹草,那该多好!
思来想去的,只好安慰自己,男女除了性征不同,其他穴位倒也有类似之处。
何况自从这半张地宫图存在世上,也许我是第一个人有奇缘,窥破它上边竟隐藏着女人穴位标记,一旦学成点穴神功,起码可以打遍天下女人无敌手了!
揣摸到这点,心里就少了些遗憾,转而提醒自己,绝不能叫乌雪发现其中奥秘,万一把动物皮要回去,我可就没的练了。
看时间不早了,爱惜揣好暗藏点穴秘籍的半张地宫图,心怀鬼胎地往碉堡赶。
沿泡子间土埂往前走,看见在荒甸子边挨碉堡后角一片干爽地带,有十来棵野榛子树,还坚强活着。
因为别人不理会,它们以前是我的板牙的专享,现在瞅着那么亲切,就怀旧地奔近了看。
那些野榛子树不高,枝丫溜细,仍然倔强指向天空。
小叉上扇子一样的叶片也泛起黄色,在秋风里寂寞抖动。
缀在叶子底下的榛子果外皮,向外干瘪发散着,里边包着的榛仁却非常饱满。
瞧得都馋了,上手摘下一颗,捋掉干枯外皮,放嘴里咬,咔吧一声脆响,吐壳嚼仁,就感觉带着土味的清香浸进五脏六腑……
味蕾享受着,心在想:哼,秘籍在手,别看我外表像榛子似的不起眼,等学成几招神功,肯定叫别人一下就惊如天人,甚至顶礼膜拜!
磨蹭一会,我控制一下激动情绪走进碉堡。
打开密室遮挡杂物来到里头,借着射进的微弱天光,乌雪正安静躺在老地方,目光却饱含期待地朝我瞅。
看来,自从昨天我有了她徒弟和未来老公的双重身份,这个孤傲生猛的女强人已经对我产生依赖。
那边有初恋苏小雅对我耍小心思来亲近,这头有乌雪以教我神拂手为由子要名分,我得兼顾好,还不能叫她俩知道彼此的存在,要不然为争我打起来可不好办!
苏小雅打点好了,紧跟着得忙活乌雪,就像以前大户财主对待正房偏房也要搞好平衡,不该厚彼薄此。
“师父,今天起早去趟乡里,就赶天黑来!放心吧,没遇着谁,安全着哩!”我定了定神,先解释一嘴,省得她埋怨行事不小心。
乌雪听力厉害着呢,准定知道周边没啥异动,只“喔”一声,就放松地把身子躺成等待侍候的姿势。
我按着程序来,先服侍她吃买来的肉罐头和熟猪肉,然后续水,喂药,洗身子……像个万能的上门服务老家政。
因为光线暗,并非存心揩油,难免有时方位摸不准,和她身体有些小接触。
拖着疗伤静养的虚弱娇躯,乌雪不再有一丝戒备,也不冷言冷语的了,一切悉听我便,比孩子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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