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哇,娇娇真得拜托你们给照看着,那我才放心!”婧姐安慰地笑着,语气里略带丝幽怨,叫我听来好象话里有话。
丫丫人小,没听出啥来,跳着小脚叫唤:“姐,你客气个啥,不是说外了嘛!我哥和你……哈哈,咱们不更是一家人了吗!”
“是,是,一家人,那娇娇就指望你们了!”婧姐喃喃念叨,眼神里闪着不易察觉的凄楚。
板牙站旁边咧大嘴,呲着牙,还沉浸在雨水之欢的余韵里,幸福看着婧姐和丫丫交谈。
我却隐隐觉得婧姐说话有点反常,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又闲扯几句,婧姐告辞一句,招呼板牙一起坐进院里的红色小轿子。
轿车很快启动,倒出院子,俩人在车里招招手,奔乡里去了。
剩下我和丫丫,望着车屁股后边卷起的烟尘慢慢消散。
丫丫因为快有嫂子了,心花怒放的,小脸挂笑地瞅我。
难得她这么高兴,我在瘦身子上逡巡一番,练手的想法又上来了,趁机笑嘻嘻圈拢:“小妹,刚才你不是答应了,叫我给你治病嘛!娇娇一时半会醒不了,走哇,咱俩练去?”
“嘿嘿,我只答应等你练好了再说,现在不行!”丫丫心情不错,立马嬉皮笑脸地不认账,扭着骨瘦如柴的小身子就往家里回。
看她要逃,我练功心切,紧跟后面,灵机一动蛊惑说:“不白陪练,哥给你钱还不行吗?”
“给钱?嘘,别逗了,你哪有钱?!”丫丫了解我经济状况,不屑地叨咕着,人已经走进外屋。
不下血本是不行了,我强装阔气地嚷道:“切,你哥我大钱没有,小钱也不断!你别回屋,我这就给你拿钱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丫丫一听这就给钱,迟疑着还是站住了。
我翻遍兜,才找出二十来块钱,皱巴巴的,索性全舍出来,大方地递给丫丫。
不想,丫丫瞅瞅送到眼前的那点毛票,小眼珠一横:“那么少,打发要饭的呢?”
为练功豁出去了,我咬咬牙:“这些你先拿着,让哥少练一会就行!以后,练一次给你五十!”
丫丫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总算不情愿接过了钱,不满地嚷嚷:“哼,好吧,这回就当给你打特价了!以后一次五十,不能打赖!”
“好嘞,谁玩赖谁小狗!来吧,上东屋!”我兴奋得大叫,屁颠颠就走。
迫不及待奔进屋,丫丫磨磨蹭蹭跟过来。
手痒痒的,我一指炕:“来吧,上炕,正道躺好!”
虽然内心很抗拒,可毕竟得着赏钱,丫丫只好无奈顺从,乖乖地仰躺到床上。
在薄衣裳包裹下,身子瘦骨嶙峋的,不细看都分辨出来是男是女。
只要不缺零部件,能让我练着找找穴位,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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