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好办!等瞎牛上岗了,叫他上门给你服务!”看来四儿和这牙科诊所女老板关系挺近,给我预约起了业务。
听出来,这张晶已经身怀六甲。
过一阵子,我养好身体,就是上门服务,也得轻点揉活。
万一劲大,把她肚里孩子按早产了,那可是犯罪呀!
听说,牙医在国外,也是被尊崇的职业。
能把牙科诊所在一个地方做到最大,这个叫张晶的女老板,肯定既有手艺又有姿色。
只是因为她怀着孕,不能亲自上手,我被安顿着坐下,被一个态度生硬的男医师,拿铁钳子在嘴里一顿搅。
打上麻药,拔掉牙根,还得来回几次,才能镶好大门牙。
四儿蛮听花姨的话,口口声声告诉张晶,给我安最贵最好的假牙。
我倒不希望给安对金牙,不但太沉,坠得慌,而且被贼惦记。
任人宰割地被鼓捣着,听张晶在旁边柔媚说话,竟然隐隐有点技痒。
禁不住期盼着哪天,能用我一双越来越娴熟的圣手,在她这个孕妇身上信马由缰按摩一番。
成了瞎子,也会体会到,该是怎样一个特殊感受。
拾掇完,被四儿带着,坐轿车原路返回。
一走进女浴馆,就听有脚步声过来,恭敬招呼:“四老板,牛晓……不对,瞎牛,你俩回来了!”
是板牙,敢情按安排上岗了,当保安挺尽责的。
我看不见他,但能猜着,不得已改喊我艺名时,这小子表情一定既尴尬又复杂。
“嗯,杨大美来了吧,安排好没?”四儿轻蔑地嗯一声,接着急急地问。
板牙进入角色挺快,机灵答道:“你说旅游局那个胖娘们?刚来,大帅去服务了!”
“嘴巴灵光点,胖娘们是你叫的!人家可是旅游局主管项目的,现官不如现管!以后只要她来,热情着点!要啥服务,就给上啥,一概免单!”四儿考虑到板牙是新员工,粗声大气提醒说。
刚知道有个张晶,又来个杨大美,不是老板就是当官的,都是浴馆的女贵客。
才初来乍到,各色人等就纷纷粉墨登场。
“板牙,你把瞎牛领宿舍歇着去!再叫他把药吃上,三样药,一天三次,一次都吃两片!他眼睛看不着,多照应点!”四儿吩咐一嘴,抬脚走了。
板牙接过药袋子,一边扯着我,一边大声说:“你看,老板们对你多好!走,到宿舍吃药去!”
等四儿脚步走远,马上悄悄和我咬耳朵:“啥女浴馆呀,我看就是黄窝!那个杨大美,一点都不美,就一个二百来斤的肥婆!大帅马上屁颠跟着上二楼了,能干啥好事?”
其实,我早心知肚明,重生前就发现这情况,板牙也太迟钝了,还当西洋景看。
可心里还是觉得太不齿:去,咋还那个样,敢情成男宠接客了!
侠仔取笑地说过,大帅是鸭子。
那小子油腔滑调的,明显心术不正。
这种人,哪会沉下心来,学成按摩手艺。
没准,真是浴馆里养的牛郎,专门给富婆和官太太提供服务。
老子卖艺不卖身,可不能走上那行!
想在自己瞎着眼,在这里被迫从事的按摩事业也处在上升期,暂时只能图个好奔头,就小声提醒板牙:“管它啥窝呢,咱俩稳当眯着就行了,挺过一年,还完债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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