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秘密,琢磨一会,我倒静下心来。
就像那个替父从军的花木兰,把女性明显部位都捂严实的,不也骗过那帮男将士!
原来还怀疑她和石榴儿关系不清不白的,现在看纯是自己带有色眼镜。
两个女人有时卿卿我我,再正常不过了,除非有别的偏好。
之所以她俩形影不离的,或许也正是因为都是女人。
那样的话,作为老四,保护起当老大的石榴儿来,更方便更贴身,睡觉解手啥的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一起。
同时,外人还以为她是个威猛神武的男保镖,容易心生畏惧,往往尽量躲远点。
仇家也轻易不敢动手,只有在有绝对把握先干灭他的情况下,才会上来痛下杀手,石榴儿的安全系数就增加了好多。
反过来想想,这个四儿啥性别,倒也没啥重要的。
因为不管是男是女,都属于对立阵营,我都得一个对待法。
那就是,用武力或者智慧,打败包括她在内的这帮坏人!
心里安稳下来,很快像四儿一样睡着了。
天昏地暗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被人吵嚷着摇醒。
是满嘴还喷酒气的四儿,比我早醒了。
我揉揉瞎眼,还在后怕:可千万别察觉我识破了她的女人身份,那样我可死的快了!
四儿表现很正常,嗡声嗡气嚷:“走,小瞎子,下边开饭了,咱们过年喽!”
毕竟是女的,表面看是个大男人,冷丁冒出句充满稚气的话,还挺可爱的。
清醒一下,听着外边鞭炮声一阵接着一阵,传来浓浓年味。
没有家,所到之处就是家,先过个年再说!
跟四儿下到一楼大厅,一大桌人已经坐好,席间飘着酒菜香气。
花姨笑吟吟的,张罗四儿和我坐下。
听着桌边坐的都是打工的,板牙,大帅,丫蛋……
鼻子底下,传来白酒的浓香。
要说,花姨当管事的真够意思,这是给我们这些离家在外的人置办一桌,也算过个团圆年。
花姨起个头,说话声不仅还那么媚,还多了份家长的喜意:“咱人基本齐了,还差……不等了,过年喽,咱们一起吃个饭,开吃开喝吧!”
“过年好!”
“祝咱浴馆发大财!”
“喝,喝……”
大伙都说些喜兴话,碰杯声响起一片,吃喝了起来。
我被气氛感染,端杯就喝上一口。
坐在我身边的四儿,酒还没醒透,粗声笑着,口喝的也不比我小。
大家叽叽喳喳地唠些拜年嗑,就听花姨正式地站起来,笑着说:“咱浴馆开张时间不长,前一阵子大伙都没少辛苦。我祝大家一口酒,祝你们活越来越多,咱们生意越来越……”
没等说完,听着大厅外门咣当一声被拉开。
“啊,石榴儿,你可到了!侠仔咋才把你接回来?”就听花姨招呼着。
我说呢,刚才桌边没侠仔说话,原来去接石榴儿了。
可我早窥知到她是老大,这样的大人物,竟然来我们这些打工仔一起吃年夜饭,真是想不到。
没准是怕大氏趁着过年松懈,抽冷子对她下手,才跑回这里躲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