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出现在了王蔼的身前，还将姓何的给换走了？”
“......”
瘦老头抓一下花白的头发，怎么也理解不了，王蔼死时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从重瞳后有良口中得到答案。
可是......
后有良整个人都僵住。
他远要比瘦老头强大，自然在那一刻看到的东西，也就更多了。
根本不是什么李宁玉的手段......
而是姓何的。
还不止是换位。
他分明看得清楚，在换位的前一刻，王蔼似是被控制了一般。
虽然时间极短。
但是......
错不了！
那种短暂能够控制人的手段，比拘走蛇仙的手段，更让他感觉危险。
“这个人......”
“没有试出他所有的手段之前，绝对不能同他硬碰硬了。”
“去通知王家。”
“告诉他们，王蔼在四九城中，让一个名不见经传姓何的给杀了。”
“......”
瘦老头楞了一下。
只说姓何的嘛。
“那李宁玉......”
他话都没有说完，后有良豁然转头看向他，眼中的黄色瞳仁在快速占据整个眼眶。
瘦老头赶紧低头，应一声是。
消失在后有良身边。
往外传消息去了。
而后有良......
他依然望着四九城。
低声喃喃道。
“一个前仆后继要报仇的王家，一能够试出你的全部手段了吧。”
“那时......”
“我再坐收渔翁之利。”
“......”
后有良的想法挺好。
知己知彼。
方能百战不殆。
可是......
一个王家就想要知已知彼，到底还是先入为住当何雨柱是个卖包子的，小瞧了。
......
琉璃厂的角楼。
舒心早在何雨柱用出乱金柝的那一刻，就一改慵懒的姿态。
豁然站起了身。
早已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她却是久久未回神儿。
“呵呵！”
终于。
舒心好像是想通了什么。
她妩媚一笑。
“我又不是要跟小男人为敌，只想要圈养罢了。”
“怕什么古怪的手段？”
“嗯......”
舒心伸个懒腰，一展好身材，继续慵懒的爬在栏杆上，瞭望火车站的方向。
“英雄难过美人关。”
“小男人......”
“岂会不想偷腥呢？”
“你要是敢来，我就敢收了你！”
“人家......”
“都等不及了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