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命中菲什额头，发出橡胶般的闷响，却只有弹头穿破皮肤。
此时的菲什面目全非，全身皮肤呈现诡异的灰绿色，仿佛深海鱼类的皮肤，附着粘腻的液体。
眼球鼓起，面部变得平坦，脖颈两侧有狭长褶皱，像是肉质鱼鳃。
短短十秒钟，从一个人类，变做一个‘类人’怪物！
菲什伸手拔掉脑门上的子弹，伤口流出绿色粘液，迅速愈合。
“我就是哥谭女……”
砰砰砰！
萨斯果断地清空弹夹，老卡麦起身逃跑，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四周的头目们乱作一团，纷纷四散逃跑。
“萧楚！走！”
老卡麦跑到萧楚身边，想要拽着自己唯一的孩子逃跑。
萧楚摇头，“逃不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他在菲什‘变异’的时候，就察觉到客厅外面的血腥味和惨叫！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反篡位，先是里应外合，杀掉罗马人。
后是面对强大的武力威胁，所有头目都会选择臣服，然后，菲什穆尼就理所当然的成为哥谭的女王！
非常简单粗暴的策略，但很实用！
老卡麦苍老的面容出现一瞬间的惊慌，望向客厅的外面。
果然，逃出去的头目们又逃了回来，大喊着‘怪物’、‘布奇’。
“菲什交给我，保护好自己。”
萧楚低声提醒道，双手按在餐桌上，身形仿佛猛虎一般扑向灰绿色的人形生物。
现在唯一的办法，控制住菲什穆尼，他才有谈判的筹码。
老卡麦顿时露出焦急的神色，萨斯第一时间收枪，生怕不小心把未来的小老板打死了。
没有子弹的压制，菲什放下满是弹孔的手臂，一脸狰狞恐怖，“吼！”
野兽般的嚎叫，伸出灰绿色尖锐手爪，抓向萧楚的面门。
咻！
一张黑色卡牌，在手指间射出，仿佛一抹黑色闪电，精准命中菲什鼓起的双眼。
“啊！”
浓绿色的爆汁。
菲什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捂住爆汁的双眼，想要拔出卡牌。
萧楚的铁拳紧随其后，重重砸在光秃秃的灰绿色脑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
bag！
菲什脑袋明显凹下去一块，大脑昏聩，惨叫声戛然而止。
萨斯没有眉毛的眼睛圆瞪了。
子弹都打不穿的怪物，小老板一拳给它打瘪了？
老卡麦愣了片刻，突然怀疑自己唯一的孩子被人掉包了，毕竟哥谭发生过不少类似事情。
人皮面具、变种人、医美整容等等。
毕竟萧楚只是一个有些内向、宅系的东方少年，怎么去了一趟纽约就……非人了？
“杂种！你不过是一个杂种！还想成为哥谭女王？我呸！”
萧楚嘲讽道，一只手握住菲什粗壮的脖颈，手下滑腻的鳞片感，像是在摸一条鱼。
“混蛋！我是高贵的深潜……”
菲什怒吼道，喉咙传来窒息感逐渐将她包裹，伴随着咯吱的古怪声响，她疯狂地挣扎，双手用力捶打在萧楚手臂上。
砰！
萧楚眼神冰冷，闲置的拳头再次砸在菲什脑袋上，瞬间砸出一个凹坑。
他迅速抽出菲什脸上的卡牌，手臂上肌肉鼓起，狠狠落下！
唰~
黑色的卡牌仿佛滚热的刀锋，干净利落地切下菲什一条小臂！
萧楚手里的卡牌，仿佛就是菲什的克星，仅仅是接触，就让灰绿色皮肤冒起一片焦灼、
所以小臂断口没有流出绿色血液。
“你，你是什么怪物！你为什能伤害我？不可能！不可……”
终于，菲什的脸上出现畏惧，身体下意识退缩。
作为深潜者的眷属，她拥有超凡的力量，不惧枪弹，可以单手捏碎钢铁，对付一个普通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然而此刻，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通通被碾碎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