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大爷的，你踏马想要转移到没用的地方去，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有用了。”
“为什么？”
“西南方有个巨大的焚尸场，尸体火化后骨灰就全部挥到了空中，你没少吃骨灰吧你？缺不缺德。”
“呃……挺好吃的。”
“你自己看看你骨骼成什么样了，我告诉你，大肠一会儿要无害化处理，其他器官要送到科研所研究，本来想着找块你身体里的骨小头吧，你骨头都大成什么样了，少一块都得给我俩拉走枪毙。”
“算了，那我呆在这本书里也挺舒服的，不走啦。”
哈珀有些无语，把圣经扔到车上，回到了尸体里。
过了几个小时，尸体的内脏总算是处理好了，汉斯挨个把它们割下然后装到了车内的冷藏箱中。
“它现在倒是不说话了。”哈珀往已经变色的肝上面抹着凝胶，一边对汉斯吐槽。
“也许是要贴身携带那本圣经它才能直接通过你的大脑和你交流吧。”
“谁知道。”
汉斯细致的把肝割下，放到了冷藏箱内。
外围的腐烂液体已经完全被中和了，早已不再粘稠，而是和水一般。
将内部有用内脏全部取出后，康姆爬进尸体喊他们出来“外围清理完毕了，防腐措施已经做好，我们该走了！”
汉斯和哈珀爬出尸体，收拾好工具箱，回到了车上。
制服上还沾着不少的粘液，不过没关系了，凝胶早就把他们中和，汉斯摘下防毒面具，换上了一个新的滤毒罐。
“真累……”
“累的不止你一个。”汉斯靠在靠背上，从衣服内的一个口袋中拉开拉链，拿出一根烟，随后用车载点烟器点燃。
A早就不吭声了，谁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康姆上了车，瑞提森也上了车，悍马缓缓发动了。
哈珀望着车外的风景，想起之前自己在里世界呆着的那小时，内心无比庆幸。
“我们快要进入布莱昂自由城了。”
车缓缓停到了检查站，但是检查官却不在这里，而是不少的身穿黑色制服的思想警察接替了这里。
……
科尔看看身旁的同事，他脸上的表情就像帽徽的那枚骷髅头一样冷漠。
“海森堡小队发现鲸落事件应急管理局车辆，准备进行检查。”科尔看见缓缓驶入检查站的悍马上印着的鲸落符号，随即用对讲机告诉了自己的同事。
科尔拿起手电筒，照照悍马后敲了敲车玻璃。
同事手里拿着步枪，在一旁等待着。
“请问出了什么事吗？”瑞提森将证件交给了科尔。
“布莱昂遭到了轰炸，初步判定是瓦特利亚使用巡航导弹对于我国内部直接袭击。”
“摧毁了哪里吗？”
“损害面积巨大，他们用的延时子母弹，国家现在根本没办法进行修复作业。”科尔将证件还给瑞提森。
“阿什托米亚万岁。”
“阿什托米亚万岁。”
悍马缓缓驶离了检查站。
终于，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