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雨的不安，并非没有来由。
像罗飞这样的，马上就要毕业，或者读博的优秀研究生。
没有人早盯上，才不正常！
此时。
华工大外。
一个茗咖屋内。
靠角落的隔间，面对面坐着两个年轻人。
一个是学生模样。
一个是精英模样。
“你是说，研三的罗飞毕设开题之后，就失踪了？”
精英模样的年轻人大概三十岁左右，戴着精致的眼镜，气质有些儒雅。
看着对面的学生，道：
“我不是叮嘱过你，一定要盯紧了罗飞这个人吗？”
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戴着厚厚的眼镜，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跟他也不是一个宿舍，现在还不是研究生，根本没办法一直盯着他。”
“再说，罗飞他就是一个研究生而已，有必要这么盯着吗？”
厚眼镜学生从精英这里拿到一笔不小的钱。
关注学校里几个专业里，最优秀的研究生。
对方给的理由是，公司初创，招不来博士生，只能找家境不好的研究生。
厚眼镜学生觉得这理由很烂。
他总觉得，这个人来路不正。
但是……
考虑到对方给的太多。
也只是关注罗飞等人而已，厚眼镜学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问题。
只是没想到。
罗飞好像一夜之间，从华工大消失了。
连同他宿舍里的，隔壁宿舍的同届研究生，都消失了。
这事就很奇怪。
“他们不会在搞一些绝密的研究吧？”
厚眼镜学生下意识地猜测，道：
“于总，你说，罗飞他的毕设开题，这南天门计划，会不会是国家项目？”
“不过，我觉得这个猜测不靠谱，这个南天门计划，简直就是科幻项目！”
“什么空天战机，空天航母，空天战甲的。”
“在我看来，这个计划，要么是掩人耳目，要么就是异想天开。”
精英没有说话。
他也觉得南天门计划很扯，继续问道：
“你没有问到，他去哪里了吗？”
厚眼镜学生苦笑道：
“我找谁问啊？”
“于总，你不知道，就一个月前，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很奇葩的事。”
“当时有个叫万什么伟的，在吃饭的时候跟罗飞起了点冲突。”
“当是他质疑罗飞的项目是天方夜谭，还建议罗飞出国……”
厚眼镜学生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好让精英觉得钱花的值，说道：
“就在罗飞他们七个人消失的第二天，那个万什么伟，直接被学校开除了！”
“这事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当时两人起冲突，好多人都看到了。”
“有人说是那个万什么伟是个间谍，也有人说是个精神丑国人……”
厚眼镜学生絮絮叨叨地说着，捧着咖啡。
却没有注意到。
他在提到间谍二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