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嘶鸣,践踏着荒原,猎猎而过。
威武的“吕”字战旗,席卷幽州大地,沿途留下无尽的煞气。
只是瞻仰着马蹄的印记,百姓们都没来由地心悸。
他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金戈铁马的气息,仿佛要横扫天下。
大旗狂舞,军威煌煌。
吕布领军来到蓟县城下,远远眺望着巍峨的城墙。
城内的守军如临大敌,连城门都紧闭着,生怕铁骑冲城。
凌冽而紧张的气息弥漫着!
等到他们弄清楚状况,羞愧地低下头颅。
这竟是并州的援军!
守军层层汇报,通知到了刘虞的亲信阎柔。
高大的城门,发出沉重的响声。
阎柔单骑奔马而出来到军前,抱拳致歉道:
“在下阎柔,幽州从事。”
“刘使君不在蓟县,怠慢了将军,真是罪过。”
吕布一提缰绳,审视着阎柔:
“刘使君不在蓟县坐镇,他去了哪里?”
阎柔默了半晌,答道:
“乌桓作乱,并非人人都心向丘力居,刘使君成功劝说乌桓峭王苏仆延归顺朝廷。”
“有了苏仆延作为中间人,相信乌桓的叛乱很快就可以平定。”
这很符合刘虞一贯怀柔的作风,他在乌桓中非常有威望。
战争到了僵持的时刻,刘虞招安有很大的成功率。
乌桓又不是铁打的,他们看到大汉不好欺负,肯定想着继续潜伏,等待大汉再次露出破绽。
吕布一边点头,突然加重了语气:
“也就是说,没我们什么事了?”
阎柔听出了吕布话语中的不满,毕竟千里驰援只为功绩。
真要什么收获都没有,并州狼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等到刘使君成功劝说乌桓,张纯张举就失去了作乱的资本。这二人的头颅,可是值钱得很呢。”
“刘使君并非黑白不分,一味地怀柔。倘若乌桓冥顽不灵,战争还是要打下去的。将军的驰援,给了刘使君底气,接下来的谈判也会顺利很多。”
“贵军所需的一切物资,都由幽州提供,还请将军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刘使君很快会传回消息。”
“在此之前,劳烦贵军在城外驻扎。”
魏续目光犀利,沉声道:
“我们千里迢迢赶来,连入城都不行?”
阎柔深施一礼,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