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奎哥的兄弟,请不请他们喝茶,你说了算!”
阿才也是会回答。
随即,为了打消阮奎的顾虑,又说:“其实去我家里也就是喝杯茶嘛,很自由的,家里也就我一个人……”
“哦哦,还有一个女奴叫秀儿,不过我没把她当作女奴看待。”
“到了我家,你随时想走就走,而且随时可以和你兄弟们联系。”
“至于你那三个兄弟,要是不想来,就在外面等着。”
“掸邦镇这一亩三分地,我阿才还可以说一句大话,绝对保证他们的安全!”
这个回答,阮奎很满意。
把那三个兄弟留在外面挺好,就算自己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会被一锅端掉。
于是给三个兄弟电话沟通了几句,就跟着阿才来到镇里,看看阿才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
凭着侯三的身手,逃命自然是没问题的。
至于阮奎自己嘛,没想过要逃。
反正这些年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也不在乎这一回。
……
阿才的家就在镇子中心的街区。
离开军营不过三百米。
离镇医院更近。
刚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阿才就看见古院长迎面走来。
“才哥……哦不,顾连长!”
阿才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叫顾有才。
想着阿彪死在医院里的时候,古院长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于是也不给古院长好脸色看。
当即冷着脸“嗯”了一声,脚步并没有停下。
古院长四十岁,但是过早地显得臃肿。
那脸上,常年堆积着笑容。
镇医院的院长,大小也是个人物。
镇上的三股势力,都难免有进医院看病的时候,所以,古院长原本可以不需要整天把笑容堆积在脸上的。
但是此刻,他那圆乎乎的脸上堆积的笑容,有点古怪。
快步跟了上来,语气也是很古怪。
“顾连长有客人,那古某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一定上门讨杯茶喝。”
阿才一听,立即就停下了脚步。
他原本和古院长没什么来往。
因为他这些年几乎没怎么去医院。
就算去了,打针吃药,也不会到惊动古院长的地步。
于是歪过脑袋盯着古院长。
问:“我阿才家的茶,不一定就比古院长家的好喝啊!”
“如果古院长不嫌弃,现在就去寒舍喝杯茶?”
看古院长盯着阮奎和猴三,立即说:“没事,这是阿才小时候的朋友,他们也是喝杯茶就走的。”
古院长犹豫了一下,立即点头哈腰地说:“算了,还是改天吧……”
阿才不爽了:“怎么?古院长难道是要去军营里找阿才喝茶才可以嘛?”
这话,会听的就懂了。
阿才现在是连长,要找一个镇医院院长的茬儿,还不是小菜一碟?
军营里的茶,那才是烫喉咙的。
古院长立即尴尬地“啊”了一声,立即满脸堆笑:“好吧,那我就打扰一下才连长了。”
于是跟着阿才去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