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整理一下思绪，桃符揉了揉额头，又尴尬又有些好奇地问道：“呃，那本《辟邪剑谱》的开头第一页，是不是这么写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黄璃儿红着脸，激动又带着一丢丢怒气点了点头！
这个瞬间，桃符的眼神变得无比同情。刚刚才杀了三个人的桃符居然同情起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子。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桃符突然萌生了一种幸灾乐祸又好奇、甚至说是猎奇的心态，他真的很想去见一个那个叫司马改朝的男子。
接着，黄璃儿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这《辟邪剑谱》也是相当厉害，司马改朝他今年年初还是一个凡人，切了又鸟儿之后，一年的时间不到就可以从一介凡人变成了山海境强者。这个速度，恐怖如斯啊？”
桃符眨了眨眼睛，吃惊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起来：“呃，这就恐怖如斯了？我还是四月份的时候刚刚踏进修行呢，还不是照样一年不到就晋级到了山海境。而且我还没切又鸟儿呢！”
“你也不想想你修炼的功法是什么配置？再加上你又三魂七魄的加成，就算是一只猪都能直接起飞吧？”系统系统正色道：“这司马改朝走的是‘心中无女人修炼自然神’的捷径，如果你也切了又鸟儿，我敢保证，你这会儿已经是出窍境强者了！”
说着，系统非常严肃地补充道：“我说宿主啊，要不然……你也切了吧？反正到了周转境，还是可以补全身体部件的。到时候，你想给自己加装一个金属又鸟儿都可以！”
桃符顿时换成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在心里气急败坏道：“不切！打死我都不切！”
“切了吧！”系统的语气依旧是那么贱。
黄璃儿见桃符脸上风云变幻也是略有所思，她是觉得桃符在听别人的故事，伤自己的心。于是乎，她也没多说什么，静静地让桃符思索着。
“呼……”桃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是露出了有些欣慰又无奈的表情。
系统微微一愣，不禁淡然道：“我总觉得你接下来会说一些多愁善感的话语。”
桃符苦笑一声，随后在心里回答道：“我总觉得自己变了很多，明明之前还为别人的死而感到悲凉……现在却能在刚刚才死过人的地方，因为断情根的时候谈笑风生。”
微微愣了愣，桃符看着地上的灰烬，在心里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这世界，还真是可怕。”
“我觉得……你也相当可怕。”系统直言道
桃符脸上一怔，但也是了然一笑，在心里回答道：“我只是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很多时候，“习惯”而字的背后是说不尽的悲凉。
桃符瞥向了黄璃儿，调侃道：“你都一百多岁了，你喜欢的人也一定是通过驻颜丹维持面前样貌的老男人吧？我听说，男人是越看越有味道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是不是！”黄璃儿摇摇头，红着脸害羞道：“他才二十多岁了，他是流落民间晋国皇子了。二十年前，晋国的皇宫发生了一场大火，他就是那个时候流落民间的。”
黄璃儿玩手指，补充道：“是我老牛吃嫩草了……不过，修仙界都是不看年龄，只见修为的。”
桃符脸色微变，他想到了现在正在被“扣押”在星河圣地的姐姐司马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