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下去。”
花月奴:“诺。”
在邀月的心中,早已给花月奴判了死刑。
不管她是对是错,只要恶心到了她,便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必要。
但还是那句话,现在留着她一条命。
全是看着江枫的面子。
但她的耐心是有限的,花月奴还能活多少时日。
全在江枫的伤势如何,以及……
江枫会不会成为让她满意的男人。
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最终的结果,全都要建立在江枫自身的价值有多高。
那之后,才是谈论花月奴生与死的时候。
随着花月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邀月缓缓靠近了江枫身前。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默然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邀月才收回了目光。
至始至终,她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更是未曾表露过一丝一毫的小女儿姿态。
邀月:“你们几个留下,照顾好公子的生活起居。”
侍女:“诺”×N
邀月:“花月奴。”
花月奴:“奴婢在。”
邀月:“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看住江公子不能再沾一滴酒。”
“其他的,便没你的事了。”
花月奴:“……诺。”
面对这邀月古怪的任务,再回想起先前江枫与她说过的话。
花月奴现在也是彻底看明白了。
更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何。
可以说。
她的命,全看江枫在邀月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但凡轻一点,或重一点。
她都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一个下场。
再无其他!
花月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
起码现在的自己,还没死不是?
留得这更多的时日,能够与玉郎温存。
她此生,也算是无憾了。
‘可惜,月奴无能,这辈子不能为玉郎留下个一儿半女。’
‘更不能替玉郎分忧……’
这也算是她现在,仅有的遗憾了。
至于邀月的安排。
花月奴却是不着痕迹的,在心中撇了撇嘴。
第一次自心底,升出了几分对邀月的鄙夷。
随着微弱的风声响起,邀月的身影却是转眼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