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徐千惠面色焦急,“你看你,手欠个什么劲儿啊!”
“噫~”白承泽一脸嫌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谁知道它会这样啊,怎么就这么不矜持呢?”
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贱兮兮地说道,“都说狗随主人,或许这话多多少少有些道理。”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徐千惠摇摇头,一只手抱着狗,伸出巴掌,就要往白承泽身上招呼。
电梯的门开了,白承泽一个闪身,趁机溜出了电梯,“走了,阿姨。”
“你可别让我逮着你噢,不然指定有你好果子......”
徐千惠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已经慢慢合上了。
白承泽摇了摇头,心底暗暗有些不爽。
徐千惠这小阿姨真是越来越狂妄了,在字里行间处处打压他不说,还老是对他动手动脚,动辄拳打脚踢。
是,他确实是嘴欠了点儿,手贱了点儿。
但是抛开他嘴欠和手贱不说,难道阿姨就没有百分之一的过错吗?
不是白承泽把持不住,主要是阿姨太风骚了。
毕竟是岁数上有着不小的差距,阿姨对后生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白承泽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之后,他先是脱了个精光,把被狗子尿湿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里。
鼻头抽动,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子狗味儿。
来到了洗手间,白承泽拍了拍淋浴头,皱起了眉,“不是吧?”
因为水欠费忘记缴纳,家里的水竟然被停了。
他给张向晚打了个电话,简单阐述了一下情况,希望能走一下她的后门。
张向晚回答,“这个点儿物业都下班了啊,只能明天再交了呢,实在不行的话...就来我家里洗吧。”
“算了吧,我再想想办法。”
白承泽挂断了电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倚着松软的靠背,脑海里面浮想联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肾上腺素的原因,他感到体内无比燥热,就像是着了火似的,浑身发痒。
这种力量难以抑制,非常需要找个适当的人来排遣。
但是江采儿不在家。
张向晚身子又太单薄了,完全不是那种经得起折腾的主儿。
想着想着,白承泽忽然恶向胆边生,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来到了洗手间,把瓶瓶罐罐收拾了一下,一股脑儿塞进了一个小筐里。
又准备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装进口袋。
接着,他拎着大包小包,出了门,上了电梯。
徐千惠就住在他的楼上,两人一个在19层,一个在23层,也算是半个邻居。
白承泽来到徐千惠的家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清了清嗓子,“千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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