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楼下飘出来的香味，方奶奶那是又馋，牙又疼。
昨天菠萝咕咾肉吃多了，夜里就开始牙疼。
哼哼了一晚上。
吃了药还是没用。
到了早上一看，两边脸都肿了。
范大爷吓得赶紧带她去了附近诊所，直接吊消炎水。
吊完水回来，好一点，但还是牙疼吃不下东西，喝了点粥就躺着休息。
现在闻着小饭桌飘出来的香味真是欲哭无泪。
“好话说着不听，逮着一样菜好吃就使劲吃，现在牙疼的什么也吃不了，得不偿失！”
范大爷骂骂咧咧，老婆娘自己牙疼吃不了别的，他也得吃白粥陪着，不然就有的闹。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昨天吃的时候就跟她说别吃太多，不然牙疼有点受的。
年轻的时候就不听劝，嗜甜如命，一口牙全是蛀牙。
“要不我说全拔了吧，装假牙，还不用担心牙疼，什么都能吃。”
方奶奶捂着脸听到这句话，突然眼前一亮。
她一口牙本就不好，硬强留，动不动就牙疼，还不如拔了，丑点就丑点好了。
牙不疼，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像现在疼的啥都吃不了，闻着楼下飘出来的香味心痒痒不是个滋味。
“拔吧！”
“啊？”范大爷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婆娘不是怕没牙脸瘪下去丑，一直不愿意拔牙嘛，这就愿意了？
“等牙不疼了，就去拔掉！”
方奶奶下定决心，眼神坚定。
范大爷心里那叫一个惊讶。
我的乖乖，还是小饭桌的饭菜有面子，馋的老婆娘牙都不要了。
等范大爷把消息告诉儿女后，儿女也好奇了。
什么原因让一向爱美的老妈竟然愿意拔牙。
顿时表示等老妈牙好了，就回来带她们去医院拔牙。
见识见识下小饭桌饭菜有多好吃。
但牙没好前，方奶奶还是吃不了饭菜。
范大爷也愁眉苦脸的回到房间躺着，还是顺手关掉窗户，不让楼下的香味飘上来。
...
五点半，除去第一波来小饭桌吃饭的学生跟家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