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继续？”
“现在就曝光一切也太没意思了。我们几个先玩玩，等他们先斗一斗。”
天才俱乐部。
聚集着被智识星神博识尊青睐的数十位天才人物。
虽然他们当中有不少已经陨灭，但成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员仍然值得被历史铭记的光辉。
不过这对于天才俱乐部的创始人来说，无关紧要。
毕竟，连博识尊都是他间接创造出来的。
区区虚名算得上什么。
他更在乎眼前的这个常年带着面具的存在。
笑脸……
即使天才如赞达尔，也不知道这张面具下的到底是阿哈本人，还是祂随意捏出来的土人……
“不朽……”
没等赞达尔说完，对面的面具人就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贵了，你负担不起。”
“……好吧。反正直接得到答案这件事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最没意思了。”
“呵呵。”
不知意义的笑。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除了几个呆子，应该都插手了吧。”
面具人掰着手指数。
“伊德莉拉、奥博洛斯、博识尊、龙、克里珀、阿哈、浮黎……阿基维利死了还想插手……就连那个纳努克都不甘寂寞……”
祂突然又笑起来了。
“最容易占据优势的岚……祂到底多喜欢药师？整天只知道撘弓巡猎丰饶……倒是药师，无心插柳，竟然还多了一树柳荫……IX纯纯一摆子，信徒倒是遍布寰宇……”
赞达尔听着这一个又一个响彻寰宇的名字。
那高高在上的名字。
那被命途束缚的名字。
或许只有眼前的这位最神秘的星神，还有自由度。
甚至能和他坐在这里喝茶。
这就是登上虚数之树的含金量吗？
“这世上最伟大的操盘手从来不受他人理解。”
……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的掌控。
这已经是陈林轩完全看不懂的状况了。
狼嚎声、龙吟声、凤鸣声，声声入耳。
他还在为了感受不到命途力量而左右为难。
这双方已经用起两条顶尖命途的力量对轰了。
不朽与贪餮。
两只最古老的巨兽。
“胡堂主、魈大仙，咱们撤吧。这已经不是免费节目的范围了，再看下去就要充钱……啊不，充命了。”
“……不行……魈上仙，你能先送他们出去吗？”
魈感受了一下四周的空间。
空间完全被禁锢住。
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
原本那条进门的入口，也消失不见。
这片空间似乎成为了无依无靠的漂流地。
“不行。”
魈也无从下手。
此时，在发现贪餮力量从芬里尔的身上显现出来时，凤凰的心神也随之震动。
不朽或许比贪餮强大。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战胜眼前的敌人。
毕竟这里只是不朽的部分力量……
“看来只能……”
她向身后看了一眼。
不朽的力量支撑着这片空间，与吞噬的力量相抗衡。
而在那条不朽化身的黄金龙影下，无数灵魂正在跪地膜拜。
他们依托于这片空间而存在。
也就是说，他们也分走了不朽的力量。
“贡献你们的力量吧，让龙重现于世！”
中二的发言传遍秘境。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
那龙影下的灵魂们，身上立马就有着淡淡的金光泛出，快速向天空之上飞去，融入龙影之中。
没有痛苦的哀嚎，每个灵魂似乎都在虔诚地奉献。
每一粒金光的移出，都会让灵魂虚化，也会让天穹上的龙影愈发凝实。
随着龙影的逐渐凝实，整片空间也逐渐变得昏暗。
祂的存在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
如果祂离开，那所谓的生死隔间就会瞬间崩溃。
更何况此时还有芬里尔利用吞噬之力，窃取着不朽的力量。
那些金光也有不少被它吞入腹中。
最后，魂灵再无流连之所。
当然啦。
人死如灯灭。
执着于世虽然情有可原，但终究并不符合轮转之道。
“……”
一群人两相沉默。
此时凤凰与赫菲斯双方都在倾力争夺不朽的力量，并不会平白过来针对他们。
照理来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他们也会被安然地放出去。
毕竟杀死他们没有意义。
“等下去？还是需要做些什么？”
陈林轩开口打破了沉默。
就他而言，没什么关系。
毕竟他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死亡是需要被尊重与维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