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倾尽所有银钱,来求夏守忠一个庇佑。
有夏守忠压着,贾珍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秦可卿正思量时,忽觉得有一抹极露骨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似乎要将她在大庭广众下扒光一般,令她十分不适。
她回过头,便瞧见了贾珍那苍老龌龊的脸。
当即便有些作呕,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凑一大笔银子,换夏守忠庇佑的主意。
……
三日后,清晨。
夏府卧房。
袭人从床榻上悠悠转醒,她抬眸瞧了瞧夏守忠的俊脸,又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心中忍不住有些哀怨。
爷精力也太旺盛了些,日日都拉着她做那等欢愉之事。
即便她打小便身子康健,也受不住日日承欢之苦。
该想法子让爷多收几个丫鬟进来,好帮她分一分这重任,否则她迟早会在床上被爷折腾死。
思量一番后,她准备从床上起来,为夏守忠备好常服。
袭人转过身体,细白的藕臂撑住床榻,锦被从她的身上下滑了几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与肩膀。
她下床的动静不免惹醒了睡在外侧的夏守忠。
夏守忠睁开双眼,捻起袭人的一缕青丝,调笑道:
“还能起这么早?”
“看来你这丫头昨晚说受不了了,纯粹是在糊弄爷,该罚。”
说着,他便抬手将袭人拥入了怀中。
袭人又羞又恼,却又笨嘴拙舌的不会辩解,压根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得乖顺地应承着。
……
一番晨间运动后,夏守忠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他才换好衣服走出卧房,便恰好遇上了一路小跑过来的小桌子。
小桌子向夏守忠作了一揖后,抹了把头上的汗,开口道:
“不好了干爹,年家派人来请您过去,说是年家建省亲别墅的银子已经备好了,要您过去审核。”
“我瞧着那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恐怕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