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台下的军士,很显然没有岳小云那样的镇定,不为所动。注意到,帝师亲临之后,操练中的军士,个别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更甚者还出现了动作错误,或是比旁人慢上一拍的情况。
“停!”
岳小云收刀直立,暂停了训练。不过,他依然没有将注意力放到已是来到台下的帝师身上。
“军法官何在?”
“末将在!”
台下原有一排十余个面向操练中的军士们站立的将士,只见其中一名军士听令而出,背过身来,面向高台上的岳小云抱拳喊到。
“方才军伍操练中,有个别军士分心他顾,你可曾看到了?”
“启禀将军,末将看到了!”
“操练期间,分心他顾,该当何罪?”
“启禀将军,若是初犯,当杖二十,以示惩戒。再犯者,罪责翻倍,当杖四十,以此类推。”
“台下军士,可曾听清!”
岳小云虎目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两千白虎军将士,吼声震天,悉数传到了两千人的耳中。
“听清了!”
两千白虎军军士,齐声答复道。
“好,方才训练过程中,分心的将士,自己上前来领二十军棍。若不主动出列者,一旦被军法官抓出来,则罪罚翻倍!”
岳小云话音方落,前方队列中,就迅速走出了数十人来。只见这些人来到队列前方的高台之下,排队准备受罚了。
而一开始,随着军法官站在高台之下的那一排十几个军士,则是白虎军中的执法队了。
施钟云完全没有想到,他的意外到来,反倒是惹出了这么一场风波来。可以说,那几十个受罚的军士,完全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遭殃的。
不过,同情是一回事。对于白虎军这两千将士眼下的军纪之严明,施钟云是很高兴的。要知道,但凡强大的军队,首要的前提就是军纪。军纪好的军队,服从性自然强大。主帅令之所指,全军上下一心,所向睥睨,无坚不摧!
“帝师突然驾到,恕末将甲胄在身,不便行大礼。”岳小云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对着台下的施钟云弯腰抱拳,致歉道。
“无妨,岳将军不必在意。”
“不知帝师驾到,可有何指示?”
“我只是经过看看,倒也并没有什么事情。”
“既如此,还请帝师随意,恕我不便招待。末将这就继续操练队伍了!”
“嗯,你们继续操练,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