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不想去米国，何雨泽却急切地想要过去。
娄振华计划年后启程，稍微拖延一下，就要在几个月后才能成行。
这段时间内，通过下载系统，自己的厨艺必定突飞猛进，不会输给国宴大师。
到时候取何大清而代之，不在话下。
“老大，你愣着干啥？”何大清见他拿着筷子不吃饭，奇怪道，“在想什么呢？”
何雨泽回过神，敷衍了一句：“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拜师学艺的事情。”
何大清吃了一口红烧肉：“你确实该好好想想怎么学厨艺。”
“咱家也算厨师世家，老大你多少也有些童子功，我就给你定个目标，三年之内你得给我做上二厨。”
如今做厨师学徒，练个刀工都要两三年，何大清让大儿子三年内做上二厨，要求已经很高。
“没问题。”何雨泽轻松点头，“我觉得自己的厨艺天分不错，或许用不了这么久，就能做二厨。”
“你小子别说大话，厨师哪是这么好学的？”何大清小声骂道，“三年内你能做上二厨，我已经很满足了。”
“别小看了咱厨子，这么乱的世道，有一手好厨艺就饿不到肚子。”
父子几人吃着饭，饭菜的香味透过门缝，朝着院子里飘荡出去，贾家离得最近，很快就被香味波及。
“你说这个何大清，每天都吃肉，也不噎死他。”
贾张氏闻着肉味，又看了看自家桌子上的清汤寡水，冷不住骂道：“还做得这么香，要不要让活了？”
老贾和贾东旭只顾着低头啃窝头，没接她的话。
“老贾，跟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见没人理自己，贾张氏越发生气，“三天饿九顿，十天半月才吃上一次肉，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咱东旭年纪比他们家何雨泽大，每次干架都打不过那小子，还不是因为饿得没营养？”
老贾被说得很烦，外面不是游行就是抓匪谍，兵荒马乱的年岁活着就不错了，哪能顿顿吃肉？
何家天天能吃上肉，不是说何大清的能力强，只因为他是一个厨子，给娄半城这样的资本家做饭，能带几个肉菜回来。
院子里其他住户，教书匠阎埠贵也好、在娄半城工厂里上班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也罢，生活都好不到哪里去。
连在影院放电影的许富贵，也同样不能天天吃肉。
贾张氏有些没完没了：“你个闷葫芦就是没用的东西，连自己儿子都照顾不好！”
“才十多天就要过年，一点年货都还没准备，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老贾终于忍不住，将窝头摔到了桌子上：“你个婆娘，叽叽歪歪的干什么？”
“你不是想吃肉吗？明天我就去野外山里，向猎户借把枪，打只野猪过来给你过年。”
贾张氏斜眼瞅着自己的男人：“你要是真能打只野猪回来，我还赞你是个爷们，就怕你没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