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你很惊慌,你在怕什么。”
陈浩南冷笑着,一步步朝傻强逼近。
彭奕行和断水流寸步不离,亦步亦趋的护在他两侧。
一百个死士随之涌入仓库。
“南哥,你这话说的,我都听不懂。”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我都是洪兴兄弟,见到南哥你,我高兴还来不及。”
“刚刚我正打算去丽景大酒店跟你接头,能在这里遇到你,那是最好不过了。”
傻强强笑着,心里慌作一团。
前脚才绑了山鸡的女人,后脚陈浩南就打上门来。
事情怕是败露了。
“跟我装,我装尼玛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靓坤的人。”
“敢算计我,找死。”
陈浩南懒得跟傻强虚与委蛇,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照着傻强的腹部就是一记爆肝顶膝。
突如其来的击打,疼的傻强痛苦哀嚎,抱着肚子瘫倒在地。
陈浩南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对着他的强胸后背就是一顿足球踢。
打得傻强惨叫连连,口角溢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谁动谁死。”
傻强的十几个手下,见势不对,想要动手,立马就被陈浩南的死士齐齐打翻在地,控制起来。
偷摸溜到房间躲起来的纸飞机,也被两个死士打得鼻青脸肿,提溜出来。
昏迷的可恩则被其他死士抱出来。
一看是山鸡的女人,陈浩南更是火冒三丈,狠狠一脚,径直将傻强踢晕了过去。
见状,一旁的纸飞机浑身打颤,当场吓得直接尿裤子。
“把他给我弄醒。”
陈浩南招招手,几个死士提着几桶冰水,劈头盖脸的泼向傻强。
一个激灵,傻强哆嗦着身体清醒过来。
看到一旁山鸡的马子,心存侥幸的傻强顿时满脸绝望。
事情暴露,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到了这地步,再扛真的会死人。
为了活命,他也顾不得其他了。
“对不起,南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南哥,求求你,不要杀我,这一切都是靓坤逼我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傻强强忍痛楚,佝偻着身体,像一条狗一样,爬到陈浩南跟前,跪着不停的扇自己耳光,连连讨饶。
狼狈的如同丧家之犬。
陈浩南冷冷的盯着他:“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表现。”
绝处逢生,哪怕是仅有一丝的可能,傻强都毫不犹豫的死死抓住。
什么义气,什么忠心,在生死面前算个屁。
都不用陈浩南问,傻强就一股脑的将靓坤和陈耀的谋划全吐露出来,卖了个一干二净。
说完,跟哈巴狗一样,舔着笑脸,讨好的望着陈浩南。
“滚,笑得这么难看,离我远点。”
这丑态,看得他心烦。
陈浩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你还有些用,就暂时留你一条狗命。”
傻强忙不迭磕头道:“谢谢南哥,谢谢南哥,南哥说我是狗,我就是狗,汪汪汪。”
为了能活下来,傻强甚至还恬不知耻的学起狗叫。
“艹,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陈浩南骂了句,又吩咐手下去赌场把山鸡几个带回来。
山鸡也是心大,赌钱赌的连自己马子被人抓了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一个多小时后,山鸡、大天二、巢皮、包皮四人才施施然的来到仓库。
刚进来,就看到一大群西装笔挺,站立如松的冷酷死士,都是一脸懵逼。
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心惊胆战不已。
直到看见陈浩南,山鸡四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南哥,他们就是你说的澳门朋友啊,又是西装又是墨镜的,一个个的好酷好有型。”
“是啊,刚才我都差点吓尿了。”
“玛德,这才是真正的黑社会,我决定了以后我也要这么穿。”
“我也一样。”
山鸡四人打量着一众死士,议论纷纷。
陈浩南道:“他们都是自己人。”
“这是断水流,他是彭奕行。除了他们俩,还有天养生、王建军、高晋他们几个,到时候再介绍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