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根家,饭菜都在桌上摆放好了。
做饭的是牛二牛得宝,李牧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三个人,三菜一汤!
是不是很丰盛?
一个土豆,一个白菜,一个咸菜。
还有一盆大碴子粥。
就这么个三菜一汤!
你还别笑,这伙食在大院儿里都算是数得着的人家了。
李牧放下陶罐背过身去,手往怀里一伸,嘿嘿笑着掏出一大包猪头肉来。
“加菜!加菜!”
“今天喜事临门!”
“咱们可得庆祝庆祝!”
其实这肉就放在空间里,伸伸手也只是走个形式。
牛得宝正捧着那陶罐研究呢,看见这一大包的东西,他耸了耸鼻子笑道:
“你说你,提个袋子不就得了嘛。”
“这么干净的衣裳,塞一包猪头肉在里头也不怕给油糊了!”
李牧撇了撇嘴:
“还提个袋子?”
“你说的倒是轻巧!”
“阎算盘见天的堵在门口,要让他看见了还了得?”
想着阎埠贵那盯人的模样,三人围着饭桌是笑成了一团。
牛有根笑着笑着叹了口气:
“唉!别看这阎老三儿子多!”
“我看他以后啊...说不定还不如易中海那没儿子的呢!”
牛得宝面露疑惑,不知道他爹的话是啥意思,可李牧却是听明白了。
有根叔还是看得分明啊!
想想阎家兄弟的德性,他这话还真就没说错!
你瞧老阎家的日子,那过得叫个啥?
做菜舍不得放油,过节都舍不得吃肉,亲儿子听收音机还要给他交电费!
阎埠贵也不知道从哪儿弄回来一些废板子,七拼八凑整了一张大床,说是给阎解成结婚用!
我滴个天哪!
你说当爹的抠搜到这个程度,又怎么可能教育得好孩子?
父母榜样在前,阎解成他们几个当然就有样学样了。
所以说呀,这都是自己作的,可怪不了旁人。
说话的功夫,牛二已经把那陶罐弄开了。
“这味道!闻着比二锅头香!”
“小牧你这买的什么酒啊?”
李牧随口说道:
“听说是叫茅子!”
“我也没尝过,好不好喝不知道,反正卖得挺贵的。”
“今天家有喜事,咱们当然得喝好一点儿了!”
在这四合院儿里头,李牧跟其他人都只是点头之交,可唯独跟牛家父子俩关系处得好。
说起来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两家的关系从上一代就比较近。
李牧的爹妈都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前几年响应部里攻坚克难的号召,到东北参与一个大项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