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你肯定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
“不过那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她长得挺漂亮，让你给惦记上了？”
李牧想了想，
“应该算是漂亮吧？”
“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因为她脑门有点儿大！”
牛得宝抠了抠下巴，不太明白李牧这形容是啥意思。
脑门儿有点儿大？
有多大？
难不成那姑娘的爹是个秃子，她长的随她爹？
他这里想不明白，李牧可不愿意在大街上干站着。
“别想了，跟我去趟派出所。”
“吴师傅不知道休息没有，咱们先过去看看情况。”
东门派出所，食堂。
“就是这孩子要学厨？”
老吴端着茶缸，从头到脚把牛得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起来这初步印象还是挺好的。
牛得宝身高一七五，长得是结实有肉，而且天生的一张国字脸。
用现在的话说，这就叫相貌堂堂，符合主流的大众审美标准。
李牧赶紧回答道：
“对！他叫牛得宝，是我二哥！”
“他从小就对炒菜的功夫喜欢得不行，在家只要没啥事儿，他就拿把菜刀对着土豆比划，为这个还挨了好些打呢！”
老吴点了点头：
这就是心思沉进去了，对学厨来说，要的就是这个沉迷的劲儿。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
“他是你二哥？”
“你不是姓李吗？”
李牧一拍胸脯：
“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接着他呱唧呱唧，把老牛家不计回报，照顾他这个留守青年的感人事迹渲染了一遍。
老吴又是点点头：
家风纯朴，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杂事打扰，这样就可以心无旁骛。
再加上相貌堂堂还一心钻研，是个收徒弟的好人选啊！
老吴喝了口茶，门道：
“家里亲戚朋友和熟人有当厨子的吗？”
“为什么你不去别的地方，单单就来找我呀？”
这是在盘根究底了。
牛得宝总算是找着了说话的机会：
“我爹妈是以前逃难那会儿进的城，老家在密云那边儿，在四九城没有亲戚。”
“称得上朋友的就是李牧家，再就是我爹干活儿认识的几个老兄弟，不过他们都是泥工瓦工。”
“厨子倒是认识一个，我们大院儿有个叫何雨柱的会做菜，在轧钢厂食堂上班。”
老吴显然是不认识傻柱，因为他听到这名字都没啥反应。
“既然是一个大院儿的邻居，那你为啥不找他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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