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姐不愧是拽姐。
李牧往四面扫了一眼:
“这不是要打探敌情嘛,咱俩要是离得远了,那怎么也不像是在谈对象的人啊?”
“而且您走路的姿态也要改改。”
“总是这么挺胸抬头、大步向前的,同事们是看不出什么,可那有心人一眼就能瞧出不对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了!
汪莘虽然对李牧的热乎劲儿很不习惯,但她觉得还是工作重要。
“你提的这个意见很及时!”
“既然这样,你也别叫我所长了,赶紧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
李牧意有所图地打探着:
“那我该怎么称呼?”
“对了,您今年多大了?”
汪莘有些恼火,这个跟案情有关系吗?
女人的年纪不能问,问就是20!
“你猜?”
李牧低着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直把个汪大美女盯得脸都快红了,他这才试探地说了个数字。
“21?”
汪莘对这答案很满意!
这小伙子虽然有些粘人,可这掩盖不了他最大的优点:
那就是诚实可靠、敢说真话!
本姑娘这长相就是二十一!
“猜对了!”
“好了走了,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说着她迈步向前,不过这次步幅变小了,后背也没有先前那么板正,整个人从英姿飒爽一下就变得妩媚婀娜起来。
特别是这小腰...扭的可招人了!
只大两岁?
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信以为真的李牧眼冒贼光跟了上去。
“莘姐,那些家伙惊了一次,只怕早就跑别处去了。”
“咱们今天碰得见人吗?”
李牧的称呼变得很快。
汪莘笑了笑:
“跑了就不能再回来吗?”
“据报案人交待,他被抢了十六斤粮票、七尺布票和九块五毛钱,另外最贵重的,是一张自行车和一张缝纫机的票。”
“可除了钱和粮票能随时使用,其它的三样想要脱手都是需要时间的。”
“你想想,就这几块钱和几斤粮票,够那些人吃两天吗?”
李牧点了点头。
他在外头晃了一年多,也接触过好多混子,所以清楚这些人的德性。
那就是一帮属耗子的,今天搞钱今天花,洞里留不下隔夜的粮食。
吹起牛来都是牛逼哄哄,可李牧让他们请顿饭,结果荷包一翻特么比脸都干净!
从此之后他就不跟那帮人玩了。
你指望那些家伙存钱?
他们连啥时候吃牢饭都不知道呢,哪有心思存什么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