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燃尽,草原上的黑夜冷的吓人。
韩云纵,独孤胜男和李子木坐在一起烤着火
托托儿藏勃的临时营地很大,足够青州军休息了,可韩云纵等人依然在外面烤火。
一天的杀戮,韩云纵需要冷静一下,而且他刚从伤兵那里回来。
回忆着那些躺在木板上身受重伤,无人医治的兄弟。韩云纵有些束手无措,他只能花一百多的源点强化他们的体质让他们没那么容易感染。
韩云纵在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时代的可怕。
那些之前还无所畏惧的精锐,现在在木板上捂着伤口痛苦的低音,啜泣。他们不是怕死,作为青州军的精锐他们从不畏惧死亡。只是害怕自己残废,害怕以后是个废人。
“呼,看来我的计划得提前了”
说完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转身便走进了自己的营帐。
一旁的独孤胜男和李子木对视了一眼也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向了属于自己的营帐。
他们都看出来,韩云纵有心事,他们也能猜到是什么。可他们也没有办法,在边疆这种事随处可见。
独孤山岳刚来时比现在还多,青州除了军中,百姓家里几乎没有健全的壮年。独孤山岳只能将一些负伤严重的退伍老兵收拢起来,尽最大的努力为他们找点活干。
用独孤山岳的话来说
“那些老伙计都是有尊严的人,得给他们些活干,他们才能活下去”
这些话在他们从伤兵那回来后,独孤胜男就与韩云纵说了
白天还喊杀声一片的战场,如今夜里却安静的能听见远处狼群拖拽尸体的声音。
被俘虏的匈奴人都已经被打没了胆子,如今被分开管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下午
韩云纵带着一万多匈奴俘虏,和无数战马兵器回到了山海关。
早就得到消息的独孤山岳已经在城门口等待,随行的还有一堆看热闹的青州军官与百姓。
“回来了,回来了”
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在城墙上喊道
众人立刻朝着那个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韩云纵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独孤胜男与李子木分别在他的左右。他们的身后是被青州军夹在中间的匈奴人,一个个被捆住双手,像以前他们对待汉人那样被牵着走。
“匈奴人,那些都是匈奴人”
“他们都被捆着”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没有这样的大胜,天佑我青州”
百姓们看着被围在队伍中间与汉人外表明显不同的匈奴人,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纷纷大喜,更有甚者原地祷告告慰着他们的亲人。
城门口的百姓知道昨天有一大队的骑兵出了城,明显是去打仗的,今天看到独孤山岳在城门就也都来到城门看看情况。
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这样的大胜。这些百姓不知道这场战役的前后因果,但他们却知道一直被压着打的青州迎来了一场十几年都没有的大胜。
“启禀大将军,不负所托,我军按计划突袭托托儿藏勃大军,青州大军浴血杀敌,斩首敌军8000余人,俘虏一万”
“托托儿藏勃已死,托托儿氏精英近灭,斩去冒顿一臂,青州危险已解”
韩云纵下马走向独孤山岳,看着城门处的士卒与百姓提起力气大声朗道
“好,好啊,不亏是‘天神下凡韩云纵’,青州危险已解,已解,哈哈哈哈”
“走,我们好好聊聊,我要书信皇上为你请功”
独孤山岳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低的压力一扫而空。就像韩云纵说的
托托儿藏勃一死,草原上的势力就会发生变化。主张入侵中原的冒顿失去一个重要的支持者。
那些原来被冒顿压制的匈奴人就会对可汗之位虎视眈眈,冒顿也将没有力气对付青州。一切可解。
想到这独孤山岳开怀大笑了起来,手搭在韩云纵的肩膀上领着他走向了城内。
“是,大将军”
韩云纵看着身旁的独孤山岳也被感染笑了起来
落在后面的独孤胜男与李子木对视一眼,默默指挥着青州将是押送俘虏,接收战利品
独孤胜男的爹又把她忘了
夜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一声咆哮传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