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想吸她的血。”
张凡一巴掌拍在鸱吻头顶，用力量将这句话隔绝出去，才冲着张问阴笑了笑。
张问阴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她看鸱吻和张凡的眼神多了一丝挑逗，但表面上还是满意地点点头。
毕竟，没听到那句话，张凡这一把掌就像在给老道士面子，给人家一个台阶嘛。
“现在还不行，给我收敛点。”
始祖发话，鸱吻顿时不再张狂，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立在原地。
张问阴敲了敲桌子：“这就是你的手段？”
“自然，这种我可以量产，听说五仙的人马很多，这是我给他们的大礼。”
张问阴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搞头。
“你这手段不能见光，虽然很隐蔽，但是一旦被发现了怎么办？”
张凡咧嘴一笑：“我们早就敲定了对五仙动手的计划，无论他们什么时候发现，只要发现，就直接撕破脸不就行了。”
“战争嘛，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
张凡的脸色很阳光，可嘴里的话却十分冷酷。
华夏容不得第四方大势力的存在，那调查科想要入场，五仙就必须倒下！
张问阴终于面露微笑：“好，那就这样，随后的合作我会派人和你们谈，并跟随你的进度，我会适当加大支持力度。”
说完，张问阴刚想送客，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地笑容。
“张凡，飞鸟尽，良弓藏，切记，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张问阴身上逸散出一丝邪气，她指了指自己：“需要后路了，我道门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我也是哦。”
“毕竟，你也是道士嘛，我们是一家人。”
“好好好，我就不打扰诸位了，张问阴首领的情我牢记在心哈，告退告退！”
张问阴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
随着大殿的门骤然关闭，一条条黑色纹路爬上她雪白的脸颊，一阵阴风从大殿内狂卷而过，将蜡烛齐齐熄灭。
在张凡身上，她感觉到了一丝同类的味道。
邪道正道，哪个不是道？哪个不是道门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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