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身体有点僵硬屁股有一种无处安放的无措。
至于风吟……
她在程砚秋肌肉僵硬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过装作不知道。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虽然不能吃肉，喝点汤也总是好的吧。
对于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事，风吟虽然没参与过，但见过的可真不少。
这么多个世界位面她竟然一次都没体验过，说出去谁信啊！
可这就是真的，谁叫她在哪个位面都活不太长呢，就算好不容易多活了几年，那也是奔着挣命去的，哪还有闲心思想别的。
不过现在她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这是她的最后一个位面，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再不想，她觉得自己有点亏。
听很多人说，这事儿很美妙，她书面理解较多，不明白实际美妙在哪里，不过想试试。
在和程砚秋确定关系后，风吟就有点色色的想法了。
只不过程砚秋身体太差，她怕他一命呜呼。
她这个人，眼光贼挑剔，也不是谁都行的，所以吗……
她想验验货。
她知道程砚秋体弱，但体弱不代表某些地方不行吗？
“嗯——”
风吟又蹭了蹭，舒服的向着程砚秋靠了靠，位置吗不言而喻。
程砚秋更僵硬了。
若是有人能看见，就能看见程砚秋脸色红红的，两只手在半空无处安放。
躺在程砚秋腿上的风吟，嘴角微微上扬。
不错，验货算是满意。
这个念头转过，风吟是真的迷糊了。
程砚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青草香，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沐浴露。
抱着这个念头风吟没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