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没变化，只能说明内心很冷静，有别的盘算。
比如戴总不了解行情，不知道真正预算，只知道谁提的更好。
那么心里头，自然会更倾向于谁。
等选择了，尘埃落定了，再谈具体价格了，那么……
这都是后话。
不过事情向来都是这么做的。
所有人提案之中，曹总说的最详细，也最有过程和细节。
只是他讲故事的能力差一点，故事有意思却不精彩。
谢烬听得出，这人是真用心了，甚至没有藏私。
只是，他说完后，气场却碰了碰旁边的杨总。
这时谢烬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曹总说，让众人畅所欲言地评论一下他的。
戴总就让五芒星传媒这里先开始。
这种事，说的不好，容易得罪人。
更何况，评论人家故事如何，也彰显自身水平。
夸就完事了，不必认真。
但不知怎么，轮流着的评论说了两个，突然就到了张总身上。
张总也是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态度，夸了曹总一番。
旁边杨总却笑着说张总太客气了，这样只会显得没诚意。
又说，张总底蕴雄厚，可以把宣传片拍的这么好，要不认真点两句说不过去，毕竟灵鸢传媒这边的曹总，也只能算张总后辈嘛。
张总无奈，说自己不是专业的，还是让自己公司专业的小伙来。
先是老高来。
老高道：“故事很好，想得也不错。就这么大一块场地，演完所有故事，非常省成本。省下来的钱，可以用在刀刃上，提高质量。可我能力有限，不太明白，这么小的场地里，要完成灯光布景还有这么多人一同拍摄，这是怎么做到的。”
曹总道：“这位说得很对，是我考虑不周。”
接着，就轮到了谢烬。
谢烬想了想道：“我不懂拍摄，就不说了。”
自家老板张总道：“你先前不是在京城影视圈工作嘛，从你专业说两句就成。”
谢烬无奈道：“这个故事结构不完整。这么短的时间内，用传统三段式其实不太合适。开头就应该放重戏，抛问题。中间刻画问题，结尾解决问题。现在故事开头还是传统铺垫，节奏慢会不易留人。问题的本质是矛盾，矛盾就是一件事，互不相让。这个故事里有冲突，但是没把矛盾的感觉营造出来……我能力有限，就这些。”
张总笑着摆摆手：“你说的大家都知道，嗨，大家见笑。”
戴总突然问道：“到底是张总带出来的，看来张总也早知道了。”
张总常挂着的笑容僵了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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