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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往事与谁听(1 / 2)

?王羽清的心脏几乎从口中跳出来,陈绚宁少女的体香充斥在鼻端,只隔了一层小衣的玉体在自己身上摩擦不停,最要命的是陈绚宁的嘴唇如同雨点般映在自己脸上。

陈绚宁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王羽清也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此亲密的举动,王羽清哪里还把持得住,头脑一热,一把将陈绚宁的娇躯横抱起来,放在满是灰尘的床上,俯身去吻陈绚宁白玉般的脖颈。陈绚宁热烈地回应着,伸手去解王羽清外衣的扣子。滚烫的纤指遇到滚烫的胸肌,陈绚宁迷迷糊糊地道,“清哥,如果我们当年就成了婚,你早就这样亲我了,宁儿喜欢清哥的味道,清哥~”

“当年?成婚?”王羽清残存的理智终于苏醒过来,“我这样趁人之危,与禽兽何异!”从陈绚宁的身上滚了下来,抱住了头,“我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绚宁妹子说她当年本要与我成亲!我怎么一点映像都没有。”

陈绚宁从背后搂了过来,“清哥,不要走,宁儿要一辈子做你的好妻子。”

王羽清心想,“为今之计先解了绚宁妹子的情毒最为紧要”,这勾魂香也是闻香幻法中的功夫,王羽清一向不屑使用,柳英杰所使不过是皮毛,破解并不困难。当下取出一粒醒神丸,这时却犯了难,因为没法塞到陈绚宁嘴里。

陈绚宁神智已经完全迷乱,皮肤干燥发红,若再不解救,随时都有可能热焚而死,而此时沉香丸的药力逐渐消散,内力生出,王羽清要去抓陈绚宁双手,被她用力一抱,险些就被套住。王羽清急中生智,把醒神丸含在口中,待陈绚宁扑上来时,也是一抱,将陈绚宁整个儿搂在怀里,把嘴往陈绚宁樱唇上一堵,将醒神丸用舌头渡到陈绚宁口中。陈绚宁嘤咛一声,把醒神丸吞入肚中,小嘴却并不放松,把香舌缠绕过来,王羽清又一次意乱神迷,两人搂着亲吻不休,直到醒神丸药力发作。

陈绚宁被沉香丸锁住的内力重新流淌起来,自动抵御闻香幻法,醒神丸又解了勾魂香,加上醒神丸本就有解闻香幻法的功效,数力齐发,陈绚宁的神智全部恢复过来。口中的舌头还在纠缠,浑身舒服得如要散了架,睁开双眼,面前拥着自己的人竟是崔宇,而口中的舌头,舌头!陈绚宁用力一口咬在王羽清的嘴唇上,挣脱了怀抱,劈手一个耳光打在王羽清的脸上,“禽兽!”

王羽清神醉中突遭打击,见陈绚宁双目清明,娇嗔怒目,已经恢复了神智,大窘之下又是大喜,“妹子你好了!昨日的事情还记得么?”

昨日虽然昏沉,但神智一复,陈绚宁立即就想起昨日洞房之事,柳承宗说要放了自己,但后面的事情,后面的,低头一看自己竟几乎全裸地站在崔宇面前,羞得无地自容,“你出去!立即!”

王羽清默默将外衣褪下,放在陈绚宁手里,走了出去。

陈绚宁见没衣服可穿,只好将王羽清的外衫罩了,再把床上的被单披在身上,回想昨夜之事,隐约中似乎自己是被崔宇背出来的,后来又一起骑马,再后来上了这个山丘,自己,自己好像是去勾引了崔宇!陈绚宁被自己的记忆吓到了,然后崔宇用嘴往自己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就醒了,“但是,但是,那是我的初吻啊,他就算是要救我,怎么可以这样!”只是那亲吻的感觉……陈绚宁对于这种酸甜酥麻的触感竟然有些向往,连忙掐了掐面颊,脸上烫烫的,“嗯,那五杂催情羹的药力一定还没有过。否则怎么会对崔宇大哥产生这样的感情!”

王羽清忐忑不安地站在茅屋外,“不知绚宁妹子能想起多少,若她以为我是在非礼她,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是,我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要非礼她么?”

陈绚宁开门而出,穿着王羽清的外衣,长发散乱在腰间,面色赤红地看着王羽清,王羽清正在胡思乱想,如何敢看陈绚宁的眼睛,面色也成了赤红色。

两个赤红色的人儿目光一对视,马上又各自分开,王羽清终于定住心神,“绚宁妹子,对不起,我是在救你,但你药性没过,等你醒来时就成了看到的那样了。”

陈绚宁双手食指乱搅,良久方吐出两个字,“算了。”再隔了良久,才轻轻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晚的记忆一直断断续续的,崔大哥能告诉我详情吗?”

这一声崔大哥终于把王羽清拉回现实,于是从被邀请到洞庭湖游览开始,到得知被暗算,赶回来相救,再说到如何救出陈绚宁,上了这座小山,帮她解毒,只是略过了陈绚宁**性发作时的情态。

陈绚宁哪里想到其中这样复杂,“这些人沆瀣一气,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家传宝物也被柳英杰夺走了,他们支开你又迷惑我,只怕都是为了那绿玉凤头钗。”

王羽清身如触电,“绚宁妹子,你说的是绿玉凤头钗?”

“是啊,那是妈妈传给我的嫁妆,说是代代由母亲传给女儿,从未中断过。”

王羽清颤声道,“这么说来绚宁妹子你就是王婕的后代了。”

“王捷是谁?”

“那你听说过紫气东来石的名字吗?”

“听到过的,靖康二年金人围困汴梁城的时候,我未婚夫王羽清公子就是因为紫气东来石才被金人奸细害了满门,后来他又被你师父崔天魔抓走,就是因为要获得紫气东来石。”

王羽清讶异之极,“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因为金人围城才没能成亲,他家破人亡的那天,我也在,是我和妈妈帮他埋葬了他的家人。”

一时间各般重要消息纷至沓来,王羽清根本无法立即消化,“绿玉钗,紫气东来石,陈绚宁,王羽清,崔天魔,柳英杰”这些名字像一张网,将所有的事情编织组合在一起。“怎么会这样?燕儿是我的未婚妻,怎么绚宁妹子也是,师父抓走我是为了紫气东来石,这我记得,那燕儿是如何成为我的未婚妻的呢?难道是师父骗了我,对我用了闻香幻法?但多深的幻法才能让我永久忘记过去的往事,并且篡改得面目全非呢?”王羽清心中天人交战,既相信陈绚宁的话,又不愿猜测是师父和燕儿一起欺骗了自己。

陈绚宁见王羽清脸上阴晴不定,“崔大哥,目前最紧要的事情,是把绿玉钗夺回来,再拷问柳英杰,看他说不说出实情。”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去捋潭州第一富豪柳英杰的虎须吗?”丘顶悬崖边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是个叫花子,全看不出有多大年纪。

陈绚宁于听风辨器是拿手好戏,但这叫花子何时到来竟半点没有发现,“难道此人是个轻功绝顶的武林异人么?”

王羽清拱手为礼道,“前辈,在下与妹妹偶经此山,不知此地住得有人,因此打扰,还请恕罪。”

“哎呦呦,我看看,这哪里是哥哥和妹妹,明明是情哥哥和情妹妹嘛。”那叫花子嬉笑拍手,“情哥哥衣不整,外衫送给妹披身,情妹妹情意浓……哎哎哎,你这个小朋友,怎么开不起玩笑!”

原来陈绚宁见叫花子调笑自己和王羽清,又全部说中,如何不急,小女孩家面子名声何等重要,如何能被这叫花子恣意轻薄,当下手起一掌,去打叫花的脸。

“原来是黄以山的门人,恩,这一掌还不错,但用来打狗却还不行。”叫花子吐一吐舌头,侧身避过,学着陈绚宁的招式,也是一掌向陈绚宁面上打去。陈绚宁以攻为守,双手齐出,十指微曲,一上一下扫向叫花头子顶和胸口。

“云里杜鹃,用的不错,只是还是打不着狗。”叫花子也是双手齐出,正是一招云里杜鹃,但招式更加飘逸端丽,深得精髓,若非乞丐打扮,这身形姿态简直就是个出尘的飘飘公子。

陈绚宁急向后退了一步,使的正是黄山派的轻功身法穿云步,叫花也是穿云步,步法一模一样,向前逼近一步。

“且慢!你也是黄山派的?”陈绚宁被逼到悬崖边上,止手问道。

叫花便也停了手,“我不是黄山派的,不过我认识黄以山,他的功夫我都知道。”

“胡说八道,黄山派功夫是不传之秘,你一个叫花子从哪里学来?偷学别派功夫可是江湖大忌!”陈绚宁使出绝招龙爪盘根,右手以掌作剑,笔直刺出,半路成勾向下,声东击西;左手辅以龙爪擒拿手,招式威猛。

叫花子“啊哈”一声,也是同样的招式,只是出招之快远非陈绚宁可比,陈绚宁掌到半途,已被叫花子抢了先,只好将招式回收。本来这一招陈绚宁使了七八成功力,半路一收,连自己也承受不住,身体向后一倾,脚步不稳,就要掉下山崖!王羽清大惊,赶上前去,右手一招鹰岩俯瞰,啄向叫花后背,左手去拉陈绚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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