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有些疑惑。
“很简单！苏姑娘派遣贴身丫鬟将藏有谜题的纸，让大厅中的客人解答，若回答，符合苏姑娘所想，自然可与之相见！”
“当然，这也仅是相见，能否让苏姑娘一见倾心，甚至以身服侍，就看公子的本事！”
“哦？倒是有点意思！”
哪吒挑了挑眉头，颇感兴趣。
下一秒，他随手一指。
视野中突然出现一个体态臃肿、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
外表披金戴银，其外表却如同市井爆发户一样。
“此人，并非学士吧？”
“若照你所言，苏姑娘根本瞧不上此等人物，他为何还要在此逗留呢？”
“你莫不是想说，此人愿在明月楼一掷千金，只求美人笑？”
“这世间可不会有如此傻的人！”
这话一出，掌柜表情有些难看。
“啊这……”
“嗯？莫不是还有其他特例？”
哪吒挑挑眉头。
“那倒不至于，此人行为确实有点怪，他的目的也不在苏姑娘身上！”
听到掌柜的解释，哪吒更加疑惑了。
“若不是为头牌而来，那他是……”
“唉！这家伙中意苏姑娘的贴身丫鬟！”
掌柜有些无奈。
“什么？喜欢上人家的丫鬟？”
哪吒顿时表情错愕。
他从未听过，有人到红楼不是为了一睹头牌的真，而是看上人家的丫鬟。
哪吒撇了撇二楼。
其中最为珍贵之处便是苏姑娘住所，其丫鬟就在门前。
若论美貌，算不得什么姿色出众的美人，甚至比不过明月楼的其他姑娘。
就这样一个女子，能令富商豪掷千金？
虽说有些滑稽，但哪吒也并未多想。
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一介市井富商爱上红楼女子丫鬟，似乎也并非什么太过新奇之事。
与此同时，掌柜又解释了一句。
“想必公子也清楚，明月楼乃风花雪月场所，并非久居之地！”
“除却苏姑娘外，其余姑娘无外乎是想遇到一富贵人家，也好为自己赎身，重获自由！”
“为此，她们情愿当妾！也好过风尘一生！”
听到这，哪吒倒是恍然大悟。
想来那苏姑娘贴身丫鬟，也只是想借中年富商之力给自己赎身罢了。
可惜……
这丫鬟终究是年轻。
能在偌大的京城中披金戴银，哪一个不是人精的？
尤其是在风月场所混迹的人，更是精的像个猴一样。
也许……
也许那中年富商所看上的并非是那丫鬟本人，而是其背后的关系。
尤其是苏姑娘！
毕竟，若是凭借那胖子本身的样貌、学论，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令苏姑娘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