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吓唬我?”
岳灵珊一脸神气,道:“你也就只能吓唬我。”
林天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只能吓唬你,所以你别挡我下山的路。”说着,伸手将其推开,径直朝山下去。
岳灵珊好奇道:“你去哪里?”
林天依旧走着,头也不回,道:“我去办我的事,与你无关。”
岳灵珊听后,像在赌气一样,飞快地朝他跑来,道:“还有一周便是下月初了,我可不能让你跑了,我要紧盯着你。”
“那你轻便。”
林天回答的不咸不淡,脚力却不放慢,他想试试她的功底。
行过半柱香时,岳灵珊已经体力不支,跟不上了,喊道:“急什么啊,赶着投胎是吧?”
林天放慢脚步,转身看她一眼,道:“是你学艺不精,武功没练到家,我都还没使力,这才哪跟哪呢。”
岳灵珊嘟囔着嘴,道:“你明知道我的武功不行,你还存心要我难堪,你的内心太险恶了。”
林天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道:“你的想象力真丰富,照你这么说来,我是一定错咯。”
“那是自然,大师兄一向都认错的。”
岳灵珊轻快地走着,脸上很是得意。
林天看在眼里,心中不禁轻叹,他对令狐冲的舔狗心境,感到无话可说。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你的大师兄,所以我不认错。”
话音落下,岳灵珊便十分不满,道:“你这人真奇怪,不是你错了,难道是我错了?我怎么会错?”
“嗯对,你真权威,说的就是对的。”
林天无愿与她辩驳,也没时间辩驳,因为前面不远走来一人,看起来像个道士。
他的年纪不大,约莫五十出头,身子负重前行,显得很是硬朗。
林天忽问:“你是哪位?”
道士看他一眼,道:“贫道丘处机。”
林天忽听此名,登时明白过来,道:“阁下莫非就是长春子丘处机?”
丘处机捋了捋胡,笑道:“你这少年,竟还识得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