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啊!”
陈小坤捂着脸,捂着那道剑疤,眼睛瞪着林天,只是看清一眼,他的脸色完全变了,变成死灰一样,自语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回来?”
他的几个侍女已经跑了,都被林天吓跑,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承受。
“我怎么会回来?你不觉得你若不死,我岂能放过你?”
正说话间,林天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只需稍微使点劲,陈小坤便必死无疑,然他并未着急动手,因为折磨是一定的。
“你且说说,我替你们办事,你们却想过河拆桥,你爹虽是我杀,却也是你们要杀我在先,我本以为事情罢休,你却报了官府,好哇,既然如此,我不把你宰了,对不起你的一片心。”
林天真么说着,忽然剑尖一划,刺入他的左肩,又在他的右肩刺了一下。
一时之间,陈小坤的哀嚎不断,求饶道:“求你放过我吧,我立马去撤案,再把我的半数身家全都给你。”
林天冷眼相视,讥道:“让你去撤案,傻子才相信,何况我把你给杀了,你的全部身家都是我的,哪能稀罕你的半数身家。”
闻听此言,陈小坤的脸上全无人色,害怕的上下两边牙打颤,只能无力乞求道:“求你大发慈悲…”
话音未落,剑尖已经刺入他的胸膛,
林天抽剑归鞘,冷道:“叽叽歪歪,你以为你不用死?”转眼看向院子,喊道:“你们不用躲着,都给小爷出来,谁不出来,我就送他去见陈家父子。”
一语甫毕,躲在院子里的下人全都走出,跪在林天身前,边膜拜边求饶。
林天看着他们,问道:“今天这件事情,你们看清楚没?”
下人们听后都摆手,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林天笑道:“什么都没看见,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下人们默不作声,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说不起话。
林天看着大厅里的装饰,道:“这样吧,陈府的一切我都不管,你们看着办,只是谁要把我行踪泄露,当心他自个的小命!”
下人们道:“是,我们什么都没看到,陈老爷他是自己发羊癫疯,自己把自己给杀了。”
这个理由虽然很扯,扯的无可救药,林天听得还算满意,笑道:“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明天之前应该没有官府的人过来。”
他很清楚官府跟陈府的勾当,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甚么时候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