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站着没动，但是她一叫名字，助理小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那感觉，像从地下冒出来的，给人一种随叫随到的感觉。
“余导您说。”
“你把节目单给导师们的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
助理小张歪着头，略微回忆后道：“没什么反应，哦，对了，都在看李昱要表演的节目名字。不过因为没有给曲谱，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反应。”
“其他没有了吗？比如看到第九队的歌曲以后？”
“也……没有。”
“不应该啊……”
助理小张是知道第九队的歌曲，出自李昱之手。
瞧余婉这情形，难道是想知道，导师们看到第九队所要表演的歌曲是李昱写的的反应么？
“余导，是这样的，这次练习生们要表演的歌曲，都没有注明词曲作者……我疏忽了。”
助理小张猛然想起来，她工作失误了。
这会儿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害怕余婉责怪。
哪知余婉突然露出了调皮的微笑，“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她说完，迅速收敛起微笑。
把右手上的对讲机放到嘴边：“摄制组注意，摄制组注意。第九队上场后，注意捕捉导师们的表情。主持人，主持人，第九队表演完后，注意提一下词曲的创作者，最好可以引导练习生自己说出来，效果更好。”
听到这些话，助理小张大概知道余婉要做什么了。
她要给导师们一个惊喜。
当然，这个惊喜，也会给到现场其他练习生和观众的。
等播出之后，还会给到全国的观众。
助理小张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台下坐着的李昱，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但是，其实，导师们也在期待第九队登场。
前面的团队，第四队、第五队能得高分，并不意味着他们多么优秀。
而是与其他团队相比，这两队相对更优秀。
有了对比，便有了偏好。
有了偏好，就容易打高分。
所以，他们也希望，第九队的出场，能带给他们惊喜。
中间补妆，休息的时候。
麦克风关闭了，导师们紧绷的神经，得到短暂的放松。
坐在许清边上的孟超越，整个人没动，把脖子伸到许清这边来。
“清姐，你说第九队表演的曲目，会不会又是李昱给他们写的呀？我怎么看名单上面没有标注创作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遗漏了。”
许清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半开玩笑道：“你挺关注李昱的嘛？”
孟超越娇羞道：“哪有，清姐，你别乱说……这谁表现得优秀，肯定会多关注一下的嘛。”
这时，杨美岐补刀道：“那没见你关注徐坤，也没见你关注柴少利？”
这话，一般人就哑口无言了。
可惜，她是孟超越，根本难不倒她。
“他俩不是有你关注，我哪能跟杨大小姐抢呐。”
杨美岐脸皮薄，被这么调侃，脸蛋儿直接红了。
她娇嗔道：“超越，你可别乱说哦。其实我也很关注李昱的。”
孟超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呐，承认啦，承认啦。清姐您听到的，可得为我做证，杨美岐特别关注李……”
杨美岐被吓死，狠狠捂住了孟超越的大嘴巴。
她俩经常打闹，许清都习惯了，所以没有管。
注意力放在了节目单上，她心想，会不会真的如孟超越所说，第九队的歌曲出自李昱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