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钟云回答，“不能说的秘密。”
“好吧。”松纱语气中透露着一点不甘。
夜色已经渐渐褪去，天空中渐渐出现白色的云彩，放眼望去，东方被城市里矗立的建筑物挡住，看不真切。
“有点尴尬，还不如去河边看。”钟云害怕松纱失望，赶忙解释道。
“河边的日出我们上次已经看过了，一直想来楼顶看看。”王屿说完，用手捅了捅松纱。
“嗯，嗯。”松纱乖巧的点头。
钟云一下绽放出笑容，“那就好。”
三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东方，一点光芒亮起，仿佛给大地带来新生，周边的黑暗被驱散，天空中呈现出两种状态，一种是黎明到来前的黑暗，一种是贯穿黑暗的曙光。
“果然能给人带来力量。”王屿看着眼前的美景，感叹着。
三人都沉浸在这美色之中，这一路的艰辛都变得值得，冬日的暖阳似乎不像夏天那么耀眼。等到天空完全亮起，三人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笑容。
“啊！——”
松纱把手当做扩音器，对着天空大声吼了出来，发泄着这段日子以来心中的烦闷。
王屿和钟云都没有阻止，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啊！——”
松纱又喊了两声，直到力竭。
天已经完全亮了，王屿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三人席地而坐，伸了个懒腰。
王屿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感到异常，高三的学生还在上课，也没有老师出来查看什么情况。
‘也许是每个礼拜都有学生承受不住压力，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吧。’王屿这样想着。
松纱沐浴着清晨的阳光，闭着眼睛靠在王屿的肩上，
“借用一会，喊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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