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翻天啊!”
聋老太太面色难看至极,握着拐杖的手,不停的抖动着,心中已经将周打仗恨死。
在这院内,还从未有人敢忤逆她。
就连院内的三位大爷,对她都是恭恭敬敬。
现在这一张老面皮,却是被周打仗毫不留情的扯下,狠狠的踩在地上。
让她心中怎能不恨!
这要是放在她年轻的时候,早就让人把周打仗套麻袋里,沉河了!
“翻天了!翻天了!
周打仗这个小畜生,奶奶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聋老太太抬起拐杖狠狠地敲在地上,面色扭曲,端是无能狂怒!
院里的几位大爷都去上班了。
贾东旭、贾张氏,昨天更是被打到住院。
傻柱刚回来,就去医院看秦淮茹。
主心骨们都不在。
此刻,众人心中极其不满,可对周打仗也是无可奈何。
三大妈看着狂怒的聋老太太,眼睛一转,主动站了出来,她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宽慰道:
“老太太,您要是因为周打仗气坏了身子,那可太不值了!
要我说,他把那只杂毛鹰买走,是一件好事。”
“怎的,你跟周家小子一样,觉得老太太我不中用了!
准备骑在我头上拉屎?”
聋老太太冷冽的眼神忘了过来,吓的三大妈心惊肉跳。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许大茂更是不满的说道:
“我说三大妈,你怎么跟周打仗一伙了!
他可是地主!”
三大妈连连摆手,语气埋怨的说道:“看你们说的。
今天早上,周打仗背着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回来,也没给我们家分半毛。
我怎么可能跟他一伙。
我是这意思。
刚才那乡下老汉不是说了吗,那只杂毛鹰,性子烈,桀骜不驯,根本不肯吃东西,所以才饿的那么瘦。
刚才我也看了,那只鹰脚上可是受伤不轻。
这种情况下,他周打仗一个外行,还想将那只杂毛鹰驯服来打猎,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看啊!他买的那只杂毛鹰,明天就得死翘翘。
这不是白白浪费一块钱吗。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众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许大茂看着中院嗤笑道:“周打仗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还想驯鹰来打猎,真是异想天开。
就那杂毛鹰的体重,等猎物打来了,他怕是早就饿死了!
小爷就看看,等明天那杂毛鹰死翘翘了。
他还怎么嚣张!”
聋老太太面色缓和了许多,也跟着点了点头:
“说的有道理。
奶奶就看看他,明天怎么办。
这驯鹰可不是随便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猢狲,就能驯的!”
她可是见过专业的驯鹰师。
遇到性子烈点的鹰,即使是熬个几天几夜都难以驯服。
最后,只能无奈宰了吃。
这时,突然有个妇女捂着鼻子,面露难色:
“哎呦!怎么这么骚啊!”
“就是,我也闻到了,跟公猫尿似的。
公猫尿最骚了!”
许大茂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又被吓尿裤子,面色慌乱,连忙说道:
“我今天休息,觉还没睡够呢,得回去睡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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