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和平想了想,对何雨柱说:“你是不是要去办过户?你先去,我把这事儿和经理说一声。”
话说完又问了一句:“你爸那事儿能说吧?”
“能说。那我先去办过户了,办完了我再来。”何雨柱打完招呼就走了。
这事儿怎么都得和经理说,让阮和平先打个前站也好。
何雨柱到家的时候,何大清正在带着何雨水玩儿。
这段时间因为寡妇的原因,他都没有注意过雨水。今天要走了才发现,雨水瘦了很多。
看见何雨柱回来,他也不说话,直接抱起雨水走在了前面。
何雨柱将门锁好,跟在了后面。
仨人很快到了房管所,证件齐全,手续很快就办好了。
何雨柱拿着房产证明,塞入衣兜里,实际是放进了空间。
“走吧,去火车站吧,最后送你一次。”何雨柱说道。
他对送何大清没有兴趣,只是何雨水和何大清毕竟是亲父女,好歹送一程。
何大清一路都很沉默,抱着何雨水都没换过手。三人坐着公交车到了正阳门东站。
何大清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火车站候车厅大门口的女人。
马上就放下何雨水,朝着女人走过去。
“事情都办完了?”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
“哎,办完了,等着急了吧。怎么不去里面等,外面还怪冷的。东西放下,我来拿,别勒着你手。”何大清见到白寡妇,好像哑巴突然就会说话了,絮叨个没完。
这大概就是舔狗本狗了吧。
何雨柱亲眼看见那个寡妇背着何大清翻了个白眼儿。
何雨柱抱起妹妹,向前走了两步,让她看清楚:“雨水,看见了吗?咱爸要和这个女人去保城生活了。以后就见不着了。”
何雨柱声音很大,火车站本来人就多,这一句话立刻让周围的人都看向白寡妇。
白寡妇感受到众人的眼神,局促的低下头。
何大清一看见白寡妇这样,指着何雨柱就骂:“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胡话!信不信我抽你?”
“抽我干什么?你都和我们断绝关系了,但凡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报警去!看你遗弃罪加伤人罪,还能不能去保城。”何雨柱冷静的说道。
何大清一听就犹豫了。
“看来是真的啊?”
“这寡妇心够狠的。那小的最多就四五岁的样子,大的也就是个半大孩子。”
“那当爹的心也狠啊,这可是亲骨肉。说丢下就丢下了。”
白寡妇听见众人的议论,再也在原地站不住了,转身进了车站。
“小兔崽子,我原先还想着给你寄些钱,现在,你想都别想!”何大清放完狠话,转身追白寡妇去了:“小白,你等等我。”
何雨水看见何大清进了火车站,疑惑的问何雨柱:“哥哥,爸爸去哪儿了?咱们快跟着啊,找不到了。”
“爸爸找寡妇去了,他要给寡妇的儿子买好吃的,买新衣服,买新玩具。这些都不给雨水买。咱不要他了,好不好?”
何雨水太小,在何雨柱当学徒之前都是他带的,所以和何大清也不是很亲。
听见哥哥说不要他了,也就顺着话说:“不要他了。”
何大清在兄妹俩这里,无痛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