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菜市场里也很热闹。
卖早点的，冒着热气儿的包子，馒头，炸糕儿，油面茶。
卖菜的，土豆，白菜，萝卜。
卖零食的，驴打滚儿，金糕，豌豆黄儿。
各种吆喝，热闹的很。何雨柱买了俩包子，俩馒头揣进了衣襟里。
他看了一圈儿，在一个卖白菜的大爷旁边站下。
两条大鱼已经冻结实了，黄瓜，西红柿，毛豆儿用旧棉衣盖住。只在上面放一个样品。
“呦，小伙子，你这可是稀罕货啊！”卖白菜的大爷看见何雨柱的篮子，语气很是羡慕。
何雨柱不接这茬儿，笑着问道：“大爷，您吃了吗？我这刚买的早点，您来点儿。”
他将衣襟里的油纸包拿出来，拿了一个肉包子一个馒头送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这都不便宜。”大爷连忙往外推。
“不白给，有事儿麻烦您。”何雨柱笑着将包子馒头放进对方的手里。
“我这没带称，一会儿想麻烦您帮我约一下。”
“嗨，我当是什么，顺手的事儿，可不值当这些。”
何雨柱将大爷的手往回推，好说歹说才让他把东西收下。
黄瓜，西红柿，毛豆是稀罕货，看热闹的不少，问价儿的不多。
倒是两条大鱼来了不少人问，但这两条鱼又太大了，一个人买不了。何雨柱又不分开卖。基本问完就走了。
本来是抢手货，结果愣是半天没动静儿，旁边大爷的白菜都快卖完了。
何雨柱没多大感觉，但大爷却觉得放在胸口的油纸包烫的慌。
“小伙子，你看，我这也没帮上忙儿，这包子……”说着就要掏油纸包。
“大爷，别啊。您这会儿给我了，一会儿人来买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张口。”
大爷正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何雨柱的篮子前来了一个人。
“小伙子，你这西红柿怎么卖？”
何雨柱转头一看，这不是小酒馆儿的小伙计嘛！
“西红柿一块二一斤。”
小伙计和大爷都傻了，等反应过来都惊呼出声。
大爷：“嚯！”
小伙计：“抢钱呐！”
“小哥儿，这数九寒天的，能长出西红柿就不错了，您还挑它价格啊？”
小伙计皱着眉头，这么高的价格，他可不敢做主啊。
“你便宜点儿。这时候也不是没有人卖西红柿。老秦头儿你知道吗？逢五逢十都过来，他的西红柿卖三毛一斤。”小伙计伸手比划一个三。
那何雨柱能不知道吗？他手上的西红柿还是老秦头儿的种呢。
这话怎么怪怪的。
“不是一样东西。您吃了就知道了。”
“啧，你这西红柿都快赶上金子了，我哪儿吃的起啊！”小伙计想了想，还是决定买上两个：“给我挑两个新鲜的。”
就牛爷吃一盘儿，老板应该也愿意。
“大爷，您帮我约一下分量。”
“哎，好。”大爷没想到这么贵的西红柿还真有人买，赶紧回身拿称。
“一共是一斤半。”大爷将称杆儿给小伙计看了看，又给何雨柱看了看。
“诚惠，一共是一块八毛钱。”何雨柱将西红柿放进小伙计的篮子里，再伸手接过钱。
一块八，首金目标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