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户村,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童坐在自家的院子里,他的名字叫做李清泽,李家的一位长辈说这孩子以后必成大才,取了这个名字寓意清清白白。
他正看着一个大汉正在劈着木头,木头随斧子落下分为了四块。这大汉名为李刚,是一个樵夫,以卖柴维持家里的生计。“儿啊,这次去镇上考试一定要考个名分出来,莫跟你父亲我,当个樵夫。”李刚拿抹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着李清泽说道。李刚看着李清泽,摇了摇头。
“好啦爹,泽儿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爹失望的。”李清泽笑着对李刚说道。父子二人的对话格外的温馨。
此时从院子里出来了一位约又三十多岁的美妇,手里拿着篮子正要走出院子,看见父子俩和谐的一幕不禁调笑道:“当家的,也别给泽儿太大压力了,咱儿子出生的时候算命先生说过了,说咱儿子路上有坎坷,也是个能成大事的孩子。”
“这么说也是,那老头别看神神叨叨的,但街坊都说那人是个老神仙,也不知真假,但那老头说我儿子会有出息,那就姑且信他一会”李刚大笑道,他以前也是读书人,不过未中榜,做生意也失败了,不得已当了个樵夫。
那美妇又说道:“不过泽儿,那街东头的老乞丐你以后少找他,看那老头满脸脓痘,身体佝偻准是年轻的时候不老实害了恶病,再说他整天拿个破拐杖瞅着你笑,活像个人牙子,蝉儿以后可有大出息可不能被他祸害了。”
“嗯呐娘亲,孩儿一定不会再去找他了。”李清泽脆生生的答着,转身就向着院门跑去:“妈妈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这孩子,太淘气了。”李母笑着说。“男孩嘛,就该这样淘气才有活力啊。”李刚也笑着说道。
李清泽出了院门,沿着村里的土路跑着,跑了约有一刻钟,到了一个破旧的院子前。
“枭爷爷,我来找你了!”李清泽大声向院子里喊去。“嘿,小娃娃怎么今天不去镇上乡试啊,为何来看我这老头了?”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道。这老头名为枭龚,不知是何身份,早早在这安户村中居住下来,但是村子里的人并不待见他。
“哎呀,这不是怕枭爷爷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小院子里无聊嘛,就赶在乡试前抓紧来看看你嘛,我可告诉你我娘亲本不让我来找你,但我为了你可是连我挚爱的娘亲的话都没听呢,这枭爷爷你不得打几只野鸡犒劳犒劳我。”李清泽骄傲的说。
“嘿!你这自大的娃娃,你不要以为老夫我没有人陪,老夫我有的是伴,你要是再如此狂妄自大,老夫我不介意多替你娘好好教育你!”枭龚提棍作势要打。眼看枭龚像炸药桶一般一点就着,可李清泽似乎早已习惯。
熟练的左闪右避边躲边笑嘻嘻的说“枭爷爷火气别这么大嘛,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我还等着给你养老送终呢,可不能提前死啊。”枭龚听到前半句刚心头一暖刚要放下棍子,可听到后半句马上脸就黑起来了,棍子挥的更快了几分。
如此打闹了一翻,枭龚估摸着距离乡试没多长时间了,枭龚棍子一停没好气的说道“小兔崽子,别跑了,老夫我估摸着快乡试了,赶紧去找你的好娘亲准备乡试吧”
李清泽闻言立马一停回头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枭爷爷疼我,知道提醒我乡试,不过枭爷爷别忘记给我打野鸡哦。”枭龚听到后没好气地说:“知道了小兔崽子,老夫岂能差你几只野鸡?快滚快滚。”李清泽笑着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开了。
枭龚看着李清泽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知嘟囔着什么去打野鸡了,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枭龚竟然是假婴境界的老怪,虽然枭龚身受重伤,但一身实力并没有太大的削弱,之间唰唰几下,枭龚手上多出了四只硕大的野鸡,想着他与李清泽两人吃两只野鸡已然足够,就把多出来的两只野鸡寻了一根绳子绑起来往拐杖挂,晃晃悠悠的往李阳蝉家里走去。
此时的李清泽家……
“哎呀,你去哪里了?又到处乱跑,你知道你娘四处寻不到你有多着急吗?再者说这没几个时辰就要乡试了,你呀你,成个野孩子了”李母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李清泽的额头。
李清泽嘿嘿一笑也不搭话。这时,枭龚正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李清泽家的门口,扣了扣门说:“是李清泽家吗?老夫我如约来送野鸡来了,快开门啊”
李刚一听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便去开门,李母本来也在奇怪为何突然有人来给送野鸡,一开门一看那屋外的人李母就明白了,是街东头的那个老乞丐,顿时就对李清泽一顿眼刀,李清泽看见了就只能讪讪一笑。
李母要看枭龚已经进来了,也顾不得眼神斥责连忙迎上前去,笑到:“老先生来都来了,何故送礼呢,快快请进,当家的给老先生泡杯茶”李刚应了一声就进屋去了。“哎呀,老先生,也不知道您要来,家里什么也没有准备,况且还得带泽儿去乡试呢,实在是招待不了”李母笑道。
枭龚说:“老夫听说李清泽有一个住在镇上的姑姑,可以由她带着李清泽前往乡试,我们在家料理这两只野鸡,提前为清泽乡试庆祝一翻”李母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就遣李清泽去往他姑姑家里准备乡试。
李清泽闻言就往县城进发,准备乡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