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河边，二十来个年轻人，穿着泳衣，在河边做热身。
“都好好做，活动开了，才能下水。”
“注意不要抽检。”
教练在旁边来回提醒。
陈旭也穿着泳衣，因为肤色的原因，在这一堆人里格外显眼。
“游泳比赛分为一百米，四百米，还有接力赛。”
“还分为自由泳和......”
教练一边讲解一边在旁边示范着动作。
看周围人模仿的有馍有样后，又下水示范了一下。
等大家差不多了，在让挨个下水试。
.....................................
陈旭是会有用的，但是到了陈旭。
被教练拖着肚子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一不小心就乱了阵脚。
“蹬腿，手摆起来。”教练在旁边指挥着。
“开始的时候做规范，不然后面坏习惯很难纠正过来的。”
教练把所有人赶下水后，开始一个一个纠正。
“你这是什么姿势，学狗的吗。”
“自然一点，干嘛呢，这啥姿势。”
........................................
折腾了几个小时，基本都能勉强游一下了。
春天的气温虽然升上来了，但是一到下午，还是有点冷。
尤其还是下水了。
教练看天差不多了，就让大家都先回去了。
陈旭因为就星期天的下午会练一练。
没想到隔天星期一上班，厂里依旧让继续练游泳。
说是学会了再说。
游泳的地方离厂不远，陈旭到的时候，依旧有人在练了。
昨天的泳衣后面干，今天厂里又发了一套。
陈旭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
这个年代不讲究这些，反正这里都是男人。
女职工都在体育学校练，因为现在天还有点冷，再加上这里们又换衣服的地方。
........................................
“你说这要练多久。”
“不知道啊，肯定得练到会游吧。”
“我听说有标准的，要一百米一分多钟。”
上午的河里还是冷，教练让大家使劲扑腾。
多动动就暖和了。
中午有人来送吃的。
“竟然还有肉。”
“不知道晚上有没有饭。”
“你别说，有肉吃就赚了。”
“就是不能带回去。”
一群人对着饭聊起来。
........................................
中午的饭是土豆烧肉，肉不多，但是这个年头能吃上肉就很多了。
有些人都好久没沾荤腥了。
吃完饭，大家接着在水里扑腾。
扑腾累了就出晒会儿太阳，做做热身。
不知不觉就下午了，同伴们看天不早了，边喊着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