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物退还，曹老弟这可有些不符合规矩。”
“咱们交情归交情，但生意还是得摆到明面上来说。”
陈姐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但是曹毅心中却是一凉，
看来跟这些商场老油条打交道，自己不可能靠人情去办事。
于是曹毅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文件包中取出了一份协议。
这是他事先就准备好的，里面的内容大致是如果陈姐的公司能够同意将艺术品原封不动的退还自己，将赔偿一部分的违约金表示歉意。
曹毅轻轻将协议推到陈姐面前，
“陈姐，这是我拟的一份协议，您看一下，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商量，当然姐姐您对我一直都很好，所以我也不能让您亏了本，
我知道这样做不符合规矩，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能够给您挽回一部分损失，也算是及时止损吧。”
[陈慧，好感度38（颇有好感）]
忽然，曹毅发现镜头中陈姐的右上角数据发生了变化。
好感度上升了？
这有什么用？
曹毅仔细盯着眼前陈姐的变化，
而陈姐始终保持着笑容，拿起协议粗略的扫了一眼，
“原购买的艺术品原物返还，已经售出的按照成交价赔付......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
“若有摔坏照价赔偿......另外额外赔付总额的10％为违约金.......”
陈姐口中呢喃，一一点出协议中的核心重点。
最后在说道违约金的时候，陈姐抬眼看了曹毅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陈姐，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商量。”曹毅恭敬道。
陈姐莞尔一笑，将协议递给了身后一个中年男人传阅。
“曹老弟，10％的违约金是都有些......”
“姐姐你嫌少吗？光是10％就有接近140万了，如果您不满意，可以商量的。”
陈姐一摆手，“不用了。”
嗯？
曹毅心中一凝，心说不好，这是要谈崩了。
不想陈姐下一句话却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老弟你吃饭没，等下一块去吃午饭吧。”
“可是姐姐，这协议您......”
陈姐与身后中年男人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
陈姐转过头再次看向曹毅，而后从桌上拿起笔刷刷刷在协议上签下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