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想好一切，寒慕直接正面直言道。
“人们都在说卓总可是杀人不见血的魔头。”
“说到你这里借钱，来时提着脑袋，壮着胆。”
“带走了钱，就得把跟自己有关人的性命都押上。”
寒慕还没等说完，那卓永玉听了，脸上的黑线若隐若现起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真是...”
连张建敏听到这些话，都有些受不住了。
跟卓永玉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来借钱的人，敢这么挑衅大魔头的。
不过卓永玉却没有丝毫怪责，虽然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但他此时对寒慕此人却更加好奇了。
挥了挥手，卓永玉让旁边的张建敏不要说话。
“没关系...让他接着说，看来这是赌上性命来跟我借钱的。”
“有点意思，我倒很想看看，你是拿什么担保的？”
卓永玉一副欣赏寒慕的神情，满眼期待道。
寒慕听罢顿了顿，这次他又变被动为主动，等于是当面反驳卓永玉。
“我听说担保的东西不同，那给的利息也不一样。”
“所以先给我看一下卓氏的担保合同吧。”
听罢，卓永玉脸上又是一晃，不过他没犹豫，当即让张建敏把担保合同拿过来给寒慕看。
拿过来合同，寒慕不需要看别的，只盯了盯利息处是如何定的。
一看那里只有一条下划线，他心中马上明确，原来利息在卓永玉这不是死规定。
这就好办了，正对应了外界对他的传言，寒慕也是有备而来。
“那么卓总，我可以在利息这填写数额吗？”
寒慕的大胆，立马引来旁边张建敏的极度不满。
没等卓永玉开口，她连忙向着寒慕发出警告。
“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居然敢胡做非为。”
“坐在你面前的卓总，可不是随便把钱借给别人的，你还要...”
然而卓永玉心里一阵惊，一阵喜，一阵黑，一阵白过后，当即就点了点头答应寒慕。
“好啊，你写写看...”
“卓总..”
张建敏没想到面对这个年轻人，卓永玉会破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借钱规矩。
更确切地说，眼前的寒慕根本就不讲什么规矩。
张建敏还要极力地劝说卓永玉，然而后者当即挥了挥手，很有大魔头本尊的魔范。
张建敏看罢，把到嘴边的话马上咽了回去，很不爽地盯着寒慕。
寒慕则微微一笑，看了看一脸波澜不惊，却也暗藏波涛汹涌的卓永玉。
随即取出一支笔，在担保合同利息空白的下划线上，重重地写下一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