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让你稍稍的变通你却这般固执。”
大殿之内，唯有余岳与几位长老争吵。
其余余家之人要么怒目而视，要么低头沉默。
这古老的传统早已经类似于余家的信仰和寄托。
如今被这几位外姓长老批驳，余岳自然怒不可遏。
“余岳，你确定为了这不知所云的仪式而献祭古阳玉石？”
“你可知这玉石是何等的珍贵。”
“那仪式搞了几百上千年，可曾有过半点的回应？”
“就是就是，几百上千年的供奉啊，就是邪魔都得感化了吧。”
“我看啊仪式那头不过是一处死地！”
质疑之声越来越大，几名长老的气势也越来越雄厚。
倒是余岳，虽气到极点，论巧舌如何抵得过四张嘴！
“余茗！”
余岳突然看向那四人中唯一的余姓之人。
“你可是要叛祖离宗！”
那人一瞬间红了脸，不过随后张了张嘴——
“不家主，我只是看不得我族的孩儿难以成长……”
又是一阵吵闹之声。
“谁说仪式没有用处。”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余悯晚刚刚踏入大门。
“悯晚你来这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们仪式那头是什么。”
此话一出，纵然是那几位长老也全都安静下来。
不知是静待下文还是被她气势骇住。
“那仪式那方并不是死地也不是邪魔。”
即使是余悯晚的性子，此刻也不禁拉高了声音。
“而是一方不朽氏族！”
“不朽氏族？”随着有人玩味的低念。
那长老一系的人皆是阴阴的笑了起来。
“真是可笑，哪里来的傻子。”
“别说，还真不如杜撰的邪魔有可信度……”
“够了！”
余岳大喝一声。
“我不管什么邪魔还是氏族，我只知道我余家千年来的传统绝不能丢！”
“更不是尔等外人能够随意质疑！”
“来人，仪式准备！”
余岳暴怒之下，归一境强者的气息展露无遗。
吓得那几位长老都不敢再出声。
只能面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外人？
他们拜进余家，勤勤恳恳护余家数年。
到头来竟是个外人？
好啊好啊！余岳，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
余岳一声令下，整个大殿都行动起来。
本来这次的仪式便已经准备妥当。
短短半柱香后，一个奇怪的阵法便已经摆好。
一众余家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大部分灵石，些许灵玉一层一层铺在上面。
最后余岳从身上取下一块朱红色的玉石，亲自放在了阵法中央。
他神色虔诚，双手合十——
列祖保佑！
岳无能，余家凋敝，仪式自十万灵石减至如今三千灵石。
上品玉更是数十年不献。
今日偶得古玉，愿以献之！
佑！
瞧见那古阳玉石，那几位长老死死压住垂涎的神情。
与此同时，在殿外看热闹的洛千玄只能叹息一声。
那阵法倒也的确古老，确是通向洛家所在的小世界。
只是可惜他们所献之物根本不会进入任何一个洛家之人的视线半息。
也许只是如自然风雪一般散落在小世界的边陲地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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