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早餐忙午饭。
总算一家子酒足饭饱,一个个心满意足的斜躺在沙发上,惬意的剔着牙。快活的看着谢冷云忙进忙出。一个免费的伙计,想想都让人感到幸福。
大家都谈说着各自的去处。
婆婆魏母拿着精致的小包,准备去麻将场上一展雄风。
大姑姐魏如晴准备着晚上和田总去个宴会,去个美容店把自己收拾一番。
小姑子魏如兰听说美容也嚷嚷着要去。
公公魏立辉手提着个茶杯,准备着出去和一班兄弟侃大山。
谢冷云拉着醉醺醺的魏伟奇,去了一旁嘀嘀咕咕。
这个魏伟奇,一直的神志不清,一直的酒气熏天。谢冷云有时表面奉承他是酒仙。暗地里狠狠的骂着酒鬼。
也难怪魏伟奇嗜酒如命,他的母亲魏母,年轻时可是一个在酒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神话,每每有酒席,必然大杀四方。使得一班酒鬼抱头鼠窜,尊她为“酒娘子”。魏母可算是酒中无敌的存在。
现在魏母的光荣传统都传给了三个子女,除了大姑姐为了维持端庄典雅的面子,在酒场上还保持着矜持。其余两货可是端着酒杯,和一班酒鬼们迎来送往,互相PK,雄风不减魏母当年。也是一班谈酒色变的响当当的货色。
谢冷云在心里暗暗悔恨,为何当年不知魏伟奇这货色的本事,瞎了眼,上了当,白白害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两人嘀咕了一阵,魏伟奇走到了魏母身边。
“我媳妇说厂里工作紧张,要加班加点,通知让媳妇去上班,老妈你怎么看?”
“要上班,这么急,不能等几天吗,这刚结婚,也不让歇着。”魏母听着这话,心里有点不爽。刚享了一点福,有个免费的媳妇侍候着。再说谢冷云还有传宗接代的任务要完成。
“厂里急着出货,急需人手,再说歇着也没钱拿,还不如上班挣点工资,挣钱最重要。”谢冷云急忙说。
魏母想了想,挣钱最重要,钱在生活里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享乐,儿孙暂时放一放。有个儿媳妇这个挣钱的工具,何乐而不为呢。再说这个魏家,看着每个人出去都鲜鲜亮亮的,其实兜里真找不出两个钱。都等着要钱。
“嫂子出去了,家里的活谁干呀。”
魏母真准备答应,魏如兰尖酸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嫂子是去上班,是帮厂里救急。也不是出去玩儿。再说以前你嫂子未过门,咱们也不是过日子吗。你不要偷懒。来了嫂子就成了你的依仗了。”魏母义正言辞的说。
魏如兰噘着嘴,对谢冷云恨恨的瞪着一双三角眼。
谢冷云佯装看不见,转开了视线。
众人都不吱声,看起来心情不开心。
“那我就去准备准备,去厂里干活了。
众人都不理睬,各自干各自的勾当去了。
魏伟奇跟着谢冷云上了楼,看着她准备,要去帮忙。
谢冷云看着微醺的魏伟奇,心里一阵恶感。从口袋里掏出一些毛票子,塞到魏伟奇的手里,“我也没什么准备的,随便拿点衣物,你忙你的吧,不要浪费你的时间。”
魏伟奇知道谢冷云的厂子远,上班就是住在厂里。来去要很长时间,一般赶不回来。这一去就是分居一段时间。魏伟奇这种人很要面子,大面上也要装一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