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你连你的老师都不愿意相信了吗?当上凯撒后,怎么这么多疑?我就是去旅游的,我的癖好比较奇怪不行吗?”
“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要气您的。”见他生气了,我也只能作罢。开始认真听他上课。
下午,我又照例去找布鲁斯。但布鲁斯不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拦住一个近卫军士兵问道:“你们的长官,布鲁斯呢?”
“去见他的老长官了,尊贵的凯撒。”
“他的老长官?哪个老长官?”
“军团长维特里乌斯。”
“维特里乌斯来罗马了?他不是在日耳曼……”我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赶忙问道:“维特里乌斯军团长是什么时候到的罗马?”
“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吧。”
“有看到一个老者和他同行吗?”
“有的,不过那个老人很注重隐蔽自己,我们只能从他的长袍底下看到他略微发白的胡子。”
“没事了,你走吧。”塞内加根本不是去旅行,他当然不是了,没人会去那种地方旅游。他是去找维特里乌斯的,而且他需要维特里乌斯的帮助,还依靠某种理由把他请回了罗马。这个家伙回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恰好是在那天之后,克劳狄乌斯就同意了我和屋大维娅的婚礼?这个维特里乌斯每次出现的都恰到好处。屋大维娅母亲死之前,他出现在了皇宫里,我订婚前,他又出现在了罗马。一想到这,我就后背发凉,一场惊天的阴谋似乎正在我身后缓缓展开。
在我思考的的时候,布鲁斯终于回来了。我迫不及待地问他和维特里乌斯聊聊些什么。
“聊了什么?就是叙叙旧罢了。其实我不想见他,但既然是老长官,我没有办法推辞。”
“他没有和你说什么事情吗?”
“没有。说来也奇怪。他大老远跑过来,居然只是和我唠家常。喂!你是谁?”
刚刚那个和我说话的士兵,见布鲁斯来了就想走,但被布鲁斯拦了下来。
“我是新来的士兵,长官。”那个人转过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样啊,你走吧。难怪我看你不眼熟。”
“等等,你来近卫军之前,在哪里服役?”我下意识得,惊慌地叫住了他。
他停在原地,然后缓缓转过身,用一种嗜人又极其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出了五个字:“在潘洛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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