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天甚至断言，江波如果有一天兜里有了钱，一定比他还海王！
这一点，江波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因为，他没钱！
白鹿似乎对宋玉琳有点儿好奇：“她是什么人，这是优质客户？”
“那必须的！”
江波兴奋了，低声回应：“人家是楼上红石资本的老板娘，能没钱吗？”
“红石资本？”白鹿微微一惊。
她研究过天虹中心的业主都是啥人，那可全都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商业翘楚。
比方说，红杉资本、软银、阿尔法国际、精英律所，屹立投资、精言公司、慧狗搜索、跳动资本、阿里巴巴、黑金国际、晟煊集团……
全球五百强有近百家公司在这栋楼里有分公司，或者直接将总部搬到这里。
其中，红石资本就在78层，占据了一整个大平层，资本雄厚，非常牛叉。
“居然是红石资本的老板娘？”白鹿有些神情复杂地盯着江波，她初步认可了江波的撩妹能力。
事实上，哪里是江波会撩妹？
分明就是他被富婆强撩！
“她要做什么项目？”白鹿好奇。
“去腰间赘肉……或许，还会进行其他医美项目？如果我们提供咨询的话！”
江波的意思是，如果推荐一个对方感兴趣的项目，对方十有八九也会做！
这是开店的套路了，诊所经常用，还屡试不爽！
就像江波在药店当售货员，推荐几下，顾客往往都会采纳。
来到诊所做医美整形也一样，夸几下，顾客一般都会飘起来，然后乐呵呵的进行其他高消费。
白鹿秒懂。
但她不屑为之！
她有自己的骄傲，要知道，她可不缺固定的高质量顾客！
自己没必要掉价地使用套路。
至于江波……刚来而已，想要业绩，肯定饥不择食，来者不拒。
白鹿脸色古怪地盯着江波：“你和江公子是校友吧？你会抽脂手术？”
“当然……不熟练！”
江波刚想要说有，但立即心虚，他哪里上手过抽脂手术？只看过，没有实际操作过。
如果真的实际操作，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江波也有些忐忑。
这就是空降兵的难处了，像江波这样的的半桶水，从专业的中医和妇科领域，跨界到医美这个领域，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
“不熟练？”
白鹿顿时气笑了，她揉揉太阳穴，她算是明白了，这位二老板和一老板江浩天一样，都是半桶水！
事实上，江波哪里是什么半桶水？
他虽然在医科大是学霸，但是，实际临床经验一点儿都没有，哪怕是医美整形的也没有。
即便如此，江波仍然认为，自己堂堂学霸，医学底子可不是盖的，只需要给他一点点时间，那么低端的医美整形完全可以手到擒来。
白鹿嘲笑：“不熟悉，你怎么给人家服务，靠你一张嘴，还是你的第三条腿？”白鹿有点幸灾乐祸。
“……”
江波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样赤果果的低级笑话，江波真心不习惯。
什么第三条腿，说得太难听了，自己又不是鸭，不做出卖体力和身体的服务。
“靠我的一双手！”江波硬气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江波输人不输阵，大言不惭。
江波确实不太懂医美和整形！
但是，他在小医院实习过，上过几台手术，只是不是在脸上动刀子而已！